男人 上

钢筋水泥的城市

也有着阴暗无光的角落

呜呜……

男人的声音啊

是为了谁哭泣啊

“他”是否要回来了？

西卡：你，你不要过来！

西卡：呜呜呜我求你了别过来

是一个青年男子求救的声音

舒文闻声走了过去

男人：你为什么要害我？

男人：为什么！！

男人：我明明那么爱你啊！

西卡：你个死变态离我远点！

西卡：死了都不让别人安宁！

西卡正要逃出巷子

被舒文拦住了

舒文你知道么？

西卡愣了愣神

看着眼前修长的少年

西卡：你，你是什么东西？

他有些后怕

身后的男人又哭嚎起来

男人：你告诉我啊呜呜呜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对我啊呜呜……

男人：我可怜的儿子啊……

舒文不妨说说发生了什么？

舒文盘腿坐了下来

神色平静

男人从西卡身后绕了过来

走到了舒文的面前

跪了下来

停止了哭泣

男人：你是来带我走的吗？

舒文点了点头

舒文我想带你走

舒文但是你身上的怨气太重

舒文跟我讲讲吧

舒文转过头来看向了正要往后退出巷子的西卡，冷冷地笑了

舒文我见过你……李彬彬还记得么？还有你吸食鸦片的事情……

西卡：不，不要说了……

西卡惊恐地向后退了退

又抬起眼来，他的瞳孔涣散，充满着疯癫的泪水，他慢慢走过来了

西卡：你，你……你好干，干净啊……啊啊啊啊好干净，好干净啊

他的毒瘾发作了

他看向了跪在舒文面前的男人

西卡：你也是啊啊啊……你以前也好干净啊……

他开始抓挠着自己的肉体，原本苍白的手此时溅上了乌黑的血液

他开始撕扯自己的头发，一根根地拔下自己身上的毛发

西卡：我，我好脏

西卡：我好脏啊啊啊啊啊……

他如行尸走肉似的向舒文身边走近了，慢慢走近了

西卡：你好，好干净啊……

他伸出干瘪瘪的手臂，血管可以清晰看到，甚至还有一排排的针眼

西卡：嘻嘻

西卡：我要你……我要玷污你啊哈哈……你会变得和我一样肮脏的嘻嘻

他伸出手抚摸着舒文的脸颊

从发梢吻到嘴角

西卡：好香啊……

他的嘴慢慢滑动到了舒文性感的锁骨下，一粒粒剥开了他的衣扣

西卡：嘻嘻

……

坐在不远处的舒文看到了眼前的景象，叹了口气

此时的西卡正面对着眼前的墙壁，一点点地向下扣着

摸到了墙角湿漉漉的青苔痴痴地笑着，一点点地吮吸着青苔

西卡：现在你也脏了嘻嘻

……

男人：是毒瘾发作了

舒文挑了挑眉

舒文是清朝时候进来的鸦片么？现在已经这样让人沉迷于此了么？

男人：是啊……

舒文缓缓闭上了眼

陷入了一段回忆

舒文她也尝过这个呢……

说着

舒文的手轻轻抚上了眼前男人的眼，又是一段时间，一些黑色的烟雾缭绕眼前的男人不见了

……

舒文这是你的记忆么？

男人：是啊

黑色的雾气中有着些许的亮光，是一个男孩明亮的眼，纯洁的微笑

天气阴沉沉的

赵谷：糟了！又没有带雨伞

赵谷：这可怎么办啊！

他正愁眉苦脸的看着天，旁边的一个人恰好路过，举起了一把伞

西卡：一起？

他的两眼间散发着同龄人之间没有的寂寞空虚，而这双眼却深深浅浅在赵谷的心中有了地位

赵谷：好，好的！

他说起话来有些结巴

这时却激动得抓住了眼前少年的手

赵谷：你，你……愿意，意帮我？谢……谢

他的眼中泛着光

在微微泛红的霞光里煞是好看

他们并肩走在了那条小路上

两人的影子拉得老长

赵谷：明天应该是个晴天吧？

他在心里想着

西卡：这样的天气很少有呢

西卡微微侧了身

脸几乎蹭到了赵谷的头发

西卡：你好矮啊

他伸出手比划了一下

撇了撇嘴吐出来这么一句话

赵谷：其实，其实我……

赵谷紧张地攥紧了衣袖

正要解释，却等来一句漫不经心的

西卡：不过很可爱呢

那是的霞光很红，颜色映在了两人的脸上，他们微微偏了头

谁也没有看到对方微红的脸颊

……

舒文那时候他还没有沾上毒瘾，是么？

男人无奈地笑了笑

男人：是啊，那时候多好

舒文你喜欢他？

男人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男人：你觉得很恶心么？

舒文目光清澈，没有丝毫的不屑与厌恶，语气平淡地问道

舒文你觉得很恶心么？

……

西卡：老大……

李洸：解释

眼前的男人满眼不屑

浑身散发着冷酷的气息

李洸：知道今天要进货？

西卡：知道……

西卡低下了头

李洸：知道这批货重要？

西卡：知d……

啪

一鞭子抽地西卡几乎头盖骨碎裂

李洸：知道错了？

西卡：知……道

李洸轻轻擦了一下手里的鞭子

李洸：错哪里了？

西卡：不该……

啪

又是一鞭子猛地甩过来

西卡的眼出了血

李洸：错哪了？

西卡：您……

啪

鞭子上染上了一抹鲜红

血从西卡的嘴角流了出来

李洸：错哪了？

西卡：老大的话都是对的！

西卡咬着牙说出了这句话

下唇几乎要被咬碎

李洸：带下去

西卡被当成狗似的拖了下去

血流了一地

李洸：啧

李洸：真是比狗还麻烦

……

西卡：嗬嗬嗬……好冷啊

西卡被带到了一个小屋子

里面只有一床起蛆的被褥

他裹紧了被褥

感觉到了身上蛆的蠕动

西卡：我好脏啊……

他的眼前浮现出了一个男孩的身影，在雨中闪着光

西卡：好干净啊……好干净

西卡：好喜欢……

他伸出手去触摸，却只碰到一片虚无，眼前的依旧是黑暗

……

舒文他喜欢你……

舒文从很久很久以前就开始

舒文喜欢你

男人：他喜欢我？

他不可思议地摸了摸自己早已不存在的心脏，渴望感受到跳动，无果

舒文他帮你也不是意外

男人：可是，可是他为什么要这样……

舒文嘘

舒文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他的另一支手臂挥了挥

烟雾消散了

眼前是另外一个画面

是草地上的两个小男孩

他们之间的故事从这里就开始了

……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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