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童村 下

姜寡妇：你讲吧，也许你讲对了我就放你走呢嘻嘻

舒文那这就是另外一个故事了

林糜：姐姐！快跟上了！

林雾：林糜你慢点啊！

林糜：姐姐你看！前面就是牧童村了！

林糜兴奋地指着前面不远处的村落

眼里闪着光

林糜：这样父亲就有救了！

她们是听传闻而来的

说是这山上有位姜寡妇

付出一定的代价就能满足来者的愿望

林雾：可是我还是有点担心

林糜有些气喘

却也慌忙问道

林糜：姐姐你在担心些什么啊？

林糜：这可不是什么谣言！

林糜：村里好多人都试过了

林雾：可是他们最后……

林糜赶紧捂住了她的嘴

林糜：不要说什么丧气话

林糜：一定不会有事的！

林雾：但愿如此啊……

她们终于还是到了村门口

那同样还有一个少女在等候

李闵杰：你们……也是来找姜绛的？

林糜：嗯，是的！

林糜：你也是我们村的吗？

林糜：我怎么没有见过你？

李闵杰：其实我……

话未落音

那简陋的栅栏门内传出嘶哑的声音

刘奶奶：谁啊？

刘奶奶：是今天的客人吗？

林雾：是的，请问姜寡妇在吗？

林雾小心翼翼地问道

刘奶奶：在，在……姜绛！

姜绛：来啦

跟她们想的不一样的是

姜绛是个漂亮的少女

林雾：请问这里是不是只要付出相应的代价就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姜绛：是的

姜绛笑道

姜绛：不过每个人一生都只能得到一样东西

姜绛：除非……

李闵杰：除非什么？

李闵杰焦急地问道

刘奶奶：先一个个进来吧

村民？：她们要进来了……

村民？？：是啊……我很久没有……

里面响起了一点窃窃私语的声音

林糜感到有点后怕

紧紧抓住了林雾的胳膊

抓出一道道血痕

林雾：林糜……要不我先进？

林糜：好，好的

舒文其实我有一点没有想通

姜寡妇：哪里？

舒文你是什么时候受到姜绛的影响的？

姜寡妇：其实我一出生就是被选定的牧童嘻嘻

姜寡妇歪了歪头

“天真无邪”地笑了起来

舒文那谣言……

姜寡妇：也是我传播的

……

姜绛：谁先来呢？

林雾看了看旁边瑟缩着的林糜

林雾：我先来吧

她松开林糜的手

林雾：在这里等我呀

林糜：姐姐……其实我……

舒文你那时候已经准备放过你姐姐了对么？

姜寡妇：是

舒文可是她的选择……

姜寡妇：是的，是的！她根本不在乎我！

姜寡妇狠狠地抓挠着头发

甚至抓出血痕

舒文她选择了用你的命来换你父亲？

姜寡妇：是的，要不是这样我……

姜寡妇的眼珠鼓了出来

姜寡妇：人都是自私的啊！

舒文你有亲耳听见她这么说么？

姜寡妇：我……姜绛不会骗我的！永远不会！

舒文你没有

姜寡妇：是……那又怎么样？他们都该死都该死啊！

舒文深吸一口气

姜寡妇：她一定是拿我的命换的，一定是啊！

舒文听我把故事讲完吧

……

姜绛：你看起来很紧张？

林雾：嗯…我想救活我的父亲

林雾：这代价……

姜绛：一命换一命

林雾犹豫了

林雾：没有别的方法么？

姜绛：也不一定要拿自己的命去换

姜绛轻笑道

姜绛：比如说……你妹妹的命

姜绛：快点做选择吧

姜绛的神情很是奇怪

仿佛在幸灾乐祸些什么

林雾：那我选……

姜寡妇：她选的一定是拿我的命去换对吧？是吧？

舒文……

舒文她是拿自己的命换的

姜寡妇：这不可能啊！这怎么可能！你一定是在骗我的！一定是！

她冲过去抓住了舒文的衣领

舒文却只是淡定地舒了一口气

舒文听我讲完吧

……

林雾：我拿我自己的命换吧

姜绛：你……确定？

姜绛看起来很惊讶

林雾：嗯…

林雾看向了外面蜷缩在角落里的林糜

林雾：她其实早就不是我妹妹了对吧？

姜绛：你怎么……

林雾：其实你们俩就是一个人

林雾：她只是你的阴暗面

姜绛：你从什么时候发现……

林雾定了神

不慌不忙地说道

林雾：她的手上一直有一道伤口

林雾：那就是当年姜寡妇割腕的痕迹

林雾：是嘛？

姜绛：嗯……

姜绛沉默了

姜绛：那你也知道你父亲的病是我们干的？

林雾：知道了

姜绛：那你为什么还要来这里……

林雾：当年是我们林家闯的祸

林雾：不管怎么样

林雾：也都是要还的

林雾还在看着林糜

林雾：不要告诉她了

姜寡妇：……

姜寡妇：姜绛也隐瞒了这件事

姜寡妇的手松开了舒文的衣领

舒文这对谁来说都是最好的结局不是吗？

姜寡妇沉默了

林糜：她没有做错任何事

……

林雾：所以我现在可以回去了？

林雾：过几天我应该就会变成“牧牛”对吧？

姜绛：嗯

姜绛犹豫了一下

姜绛：我……其实我可以满足你一个心愿

姜绛：你有什么……

林雾回头看着她

林雾：只要你们好好的就行了

林糜：她的愿望就是这个？

舒文点了点头

舒文她在替她的村民和家人赎罪

林糜：你怎么知道这些的？

林糜流了泪

舒文你们都早就死了

舒文只是怨念一直在此停留

舒文我是来带你们走的

林糜：嗯……我知道了

林糜抹了抹泪

林糜：你想知道李闵杰后来怎么样了么？

舒文如果你是想拖延时间的话……

林糜：不是

她摇了摇头

林糜：她变成了“牧牛”

林糜：但是我们没有找到她

林糜：你明白我的意思对么？

舒文嗯

舒文这是我下一个目的地

舒文该送你们走了

林糜抬了抬头

林糜：姐姐

林糜：我来看你了

……

舒文走出了村庄

回头却已空无一物

少年的眼光闪烁了一下

舒文还真是难以解释的

舒文也许……

舒文也抬头望了望天

舒文是命运？

他转过了身

不再回头

舒文下一站

他仰起头

不远处有一座山

山顶上被黑云笼罩着

仿佛藏匿着什么

舒文是那座寺庙么？

……

本章完

番外

林糜：这里就是孟婆桥么？

林糜：姐姐应该在桥的那边吧？

她往烟雾中看去

有些失望

林糜：看来姐姐没有等我呢……

林糜：也是，我做了那么过分的事情……

身后却突然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林雾：林糜，是你么？

番外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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