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河畔,人群络绎不绝来往嬉笑。不知又比那时繁华了多少。高楼下 门庭大开。整个楼都是银装素裹。远远看去,竟像个搔首弄姿的女子。几个女人站在门外揽客。从内到外散发出散发着一种浓郁的脂粉气味。一个挺着大肚穿着军装的男人。上去抓门外其中一个女人的手。女人娇嗔着摆开。又拽男人的腰带将他拉近。“哟,是来看我们姐们儿的,还是来看霞月姑娘的呀?”那军官凑近女人。狠狠吸了一口香气在她耳边说道“自然是更心疼你的。”一圈的女人都哄笑起来。将他推进了楼里。
“霞月,今儿该弹琵琶了吧!”春琴在门门外喊她。霞月,是楚鸣绸给她取的字。算是个好字。她坐在铜镜前。拿起个坠子。在耳朵上摆了摆。随口答道。“是呢,春琴姐。在等我些时候。马上就好了”。三年时间可以改变很多东西。能让秦淮河畔更加繁华。能四大家族的矛盾更加激化。甚至在一些时候摆到明面上来。同时也能让一个原本书香世家的小姐。变作勾栏瓦践的花魁。也能让她从原本的连刀都未拿过。到如今的使得一手的好枪法。她学会了那些秦淮妓女的温言软语。学会了那种带着妖娆的语调。将恨意放在了更深的心中。她现在也算是名副其实的。楚家的最好的情报手了。
门猛地打开,露出她的身影来。一袭青色旗袍。叉开到大腿上。她如今已不在乎这些形象了。身姿妖娆,一双媚眼,藏得好心计。红唇似勾非勾。透出笑意,白皙的手腕上。带着三年前春琴脱给她的镯子。春琴也没有猜错。不需几月。霞月就成了这儿的头牌。她抱着怀中的琵琶。扭着腰向前走去。问身旁的春琴“姐姐,那军官今儿来吗?”春琴撇她几眼。“哟!还记得您那军官呀,这是想傍上大款了吧。您有您那楚公子还不够呀,心尖尖上顶您一个呢!”霞月知道她只是开些玩笑。笑着去挤她。“瞧你这嘴脸!酸味儿都要漫出来啦!就我这还傍大款呢。那几位屋里不知道有几个人。都是天仙呐!真是我这一界妓子比得上的?”春琴笑着来掐她的嘴。“瞧瞧这小嘴呀!吐出来的话。真是辣人心呐。”霞月笑着避开了。
春琴带她来到一间屋子前,推开门对她说。“行了,进去吧,姐姐我前面待客去了。”霞月点点头。抬腿跨过门楣走了进去。踏着高跟走的窈窕。门在身后关上了。那桌前的正是那在门口拉人的军官,大腹便便“霞月姑娘来啦!”连连招手让她过去。“来来来,霞月姑娘。”霞月扭着腰走了过去。端起桌上的一盏琉璃杯。侧着身扭了过去。“来,爷!先喝杯酒。”那军官就着霞月的手就将酒喝完了。霞月毫不避讳的,拿手去摸他胸口。而后又往后退,用眼神勾了他一下。那军官一副失神的模样。霞月掐着嗓子插着嗓子道“爷,咱先听琵琶吧。”那军官连连答到“好好好 听琵琶,琵琶……”。霞月弹着琵琶,连连诱他喝酒。那酒中早已下了药。只是如今还不显,待过了会儿。霞月抱着琵琶朝他面前走去。那军官只觉得眼前的事物模糊不清,仿佛扭曲起来,但他只觉得自己是喝多了酒。连霞月掐着嗓子说出的话。都模糊起来,仿佛是很远的地方飘过来的。他一下子他伸手去抓霞月的手。一下子拽到,霞月也不避开。伏在他身前在他耳边问他。“爷!你那地产。是与哪家的交接的呀?”那军官毫无毫无惧意。只顾着调戏她“霞月姑娘问这做什么?”霞月俯身冲着他耳朵,接着说。“爷,人家就是要知道嘛,这又不是什么大事!”那军官呵呵笑着将霞月搂进怀里。“就那城外的地皮。跟祝家的有关系嘛,我跟他们当家的谈了好几个月了才谈下来。”“哦,是吗?”霞月眼神棱起来。又是祝家当初灭她家门的也是祝家。她不禁将手拳起来。又过了一会儿,才悠悠张。伸手往他衣服里摸去,那军官舒坦的闭上了眼,却不知霞月从他衣领后面。夹出了一张纸条。虽不知是派谁放的。但里面的消息是楚家要传的。药性上来了,那军官伏在桌上睡了起来。霞月起身立起来。嫌弃似的掸了掸身上。冲着那军官啐的一口。“真蠢!”被人利用了也不知道。霞月坐到坐到窗边。一只手。穿过那层层叠叠的红罗曼娟。摆到了外面的窗台上。远远的另一座楼台上。窗底下隐隐透出一支瞭望镜来。那人抬眼扭头向身后坐着的青年人说道“楚先生,消息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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