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衙内,太湖县令在上高高坐着,匾额上书“高堂明镜”,两侧是面色肃然的衙役。
太湖县令抬眼,扫视着下方跪着的姑娘,一拍惊堂木,道:“就是你和妖龙勾结,害死了那一船人!”
“大人,民女没有……”朱英道。
“胡说!你要不是妖龙的同党,怎么别人掉下水去,妖龙不救,就单单救了你?”县令冷着声,扬的是县令爷的威风,“妖龙在太湖兴风作浪多时,别人碰上他都死了,怎么就你活着?”
分明那高高的匾额上写的是高堂明镜,可是这县令大人如探玄珠,不懂装懂,主观臆断就做了判断。
只听太湖县令一声怒喝道:“定是你和妖龙合伙,害死那么多人!在本大老爷的面前,你还不速速招来,你和妖龙怎么相识,怎么狼狈为奸的?”
朱英只觉得有口难辩:“大人,民女冤枉啊,我不曾和那条龙相识,更不曾狼狈为奸……”
“哼!狡辩!你敢说冤枉,难道是我冤枉了你不成?难道会是本老爷糊涂了啊?!来啊,先给我重打三十棍!看她招不招?”
县令又对衙役高喝了一声,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行刑!"
一群衙役闻言,向朱英扑过去。
“大人,民女真的没有和那条龙勾结为孽啊。”朱英惊呼道,她只不过是一个弱质女流而已,哪里抵挡得住衙役拿人的架势?
一众衙役将朱英按在板凳上,跟着,挥舞着棍子,就朝朱英身上招呼。
县令道:“打!给本老爷狠狠地打!”
“是,大人。”
棍棒夹着一阵皮开肉绽的声音响起,朱英咬着牙还是忍不住惨叫出声,但见台上县令阵阵冷笑,连连得意。
俄顷。
朱英被打得遍体鳞伤,浑身血迹斑斑,嘴角也是溢出血来,接着竟然是眼睛一闭,昏了过去。
衙役禀告道:“大人,她昏了,这样继续行刑,恐怕是活不了。”
“哼,我看这个刁民的反骨硬得很,先把她关进牢里缓缓,明天要是不认罪,继续用刑。”县令不以为意道。
“是,大人。”衙役应道。
衙役们拖起奄奄一息的朱英,将人拖入了牢狱里,关在一间牢房里。
牢房有个高窗,有雨丝从外面飘进来,落在朱英脸上,她渐渐睁了眼。
她瘫在牢房角落的茅草那里,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听到了一道喊她的声音。
“阿英。”
朱英有些不可置信,抬头一看,她便喊道:“阿娘。”
“我可怜的女儿,怎么把你给打成这样了?”朱母看了心疼,忍不住就已经是泪流满面,从拎着的竹篮里拿出什么来,从牢房栏杆间隙送过去,道,“娘给你带了馒头来,快吃。”
朱英向栏杆边爬了过去,她将馒头接了过来。
她咬着阿娘做的馒头,那馒头还是温热的,像是驱散了她身上的一丝寒意,她不禁泣声道:“阿娘,我真的没有和龙勾结去害人命……”
“阿娘知道你是个好孩子,你怎么可能害人呢?”
这县令大人他什么时候判对过一件案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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