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贵妃:皇后娘娘,你来干什么?你都已经对我的儿子下了这样的毒手还不够……
郭贵妃:现在还要亲自来看看我的儿子死了没有吗?皇上,求你替我们娘俩做主啊!
皇后冷着面色,就那么看着郭贵妃做戏。
她不来看吧,恐怕要说她压根无动于衷,冷血无情。
她来看吧,郭贵妃又扯着她,说是她害了她儿子。
朱高炽安慰着郭贵妃,说着一定给她做主的话,面对着皇后,又是一副刀霜冷剑严相逼的模样,呵斥道。
朱高炽:皇后,你怎么说?这事是不是你干的?
朱高炽:瞻诞他只是孩子,你怎么能心肠这么恶毒,对一个孩子下如此毒手?!
多年夫妻,此时竟也是凉了情,薄了义。
皇后脸上讥笑着,道。
张氏:皇上如果认定了是我,我也无话可说。
朱高炽冷道。
朱高炽:好啊,你是承认了……
朱瞻基:父皇!你就这么相信郭贵妃的话,丝毫不给母后一点余地吗?
朱高炽:父皇?你还知道朕是你的父皇啊?
这时候朱瞻基和朱高炽这两人见了面,剑拔弩张一样,竟不像是父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仇人呢。
胡善祥微微屈身行了一个礼,道。
胡善祥父皇,我略通些药理。
胡善祥不妨让我给小皇子诊脉一下?
朱高炽当然知道了胡善祥已有身孕的事,那腹中所怀的或是他未来的孙儿,或是孙女。
他面色稍稍缓和了些,道。
朱高炽:好。
朱瞻埏阖着眼睛躺在床上,这不过才是一个七八岁的孩子。
胡善祥走了过去,掀开被子一角,握起朱瞻埏的右手,号着他手腕上的脉象。
少许。胡善祥才将朱瞻埏的手放回了被褥里,道。
胡善祥父皇,小皇子是不慎感染了风寒,并无中毒的迹象。
郭贵妃:胡说!明明就是皇后害的我儿子!你是皇后的亲儿媳,帮着皇后说话也没有什么稀奇。
朱瞻基:你的意思是予安在父皇面前指鹿为马,颠倒黑白?
胡善祥贵妃娘娘如果不信我的话,大可以把太医院的太医都请过来给小皇子瞧瞧。
一个妃子胆敢陷害皇后,这该论个什么罪名?死罪也不为过。
朱高炽一怒,命人先将郭贵妃带下去关押起来。
胡善祥开了个方子,且近身仔仔细细地照料着朱瞻基,在医者眼里,病人是无差别的,在太子妃的眼里,这个小皇子是她夫君的幼弟。
艾草道:“太子妃,这种事你何必亲力亲为呢?可别累坏了身子,别忘了,你还有身孕呢,这头三个月最是要当心。”
胡善祥笑了笑,气质温婉柔和,道。
胡善祥不打紧。也说不上累。我的身子,我有分寸的。
胡善祥关于朝堂的事我没法帮殿下排忧解难,帮殿下照看照看小皇子也属我能做的。
朱瞻埏到底是个孩子,他醒了之后就着急地囔囔着要找母妃。
胡善祥一贯不是一个会编话的人,她正不知道如何是好,见朱瞻埏下了床,要往外跑,胡善祥只得上去拦着。
朱瞻埏两手就推着胡善祥,朱瞻基就是此时来的。
朱瞻基:小兔崽子,你手往哪里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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