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善祥回去之后就有些出奇的坐立不安,她的眉头蹙了蹙眉,像是在深深地忧心着什么。
一转过身,胡善祥就吩咐艾叶道。
胡善祥艾叶,你去将盛太医请过来。
她想着,总要找个由头才是,她又添了一句。
胡善祥就说我身子不大舒服,所以请盛太医来看看。
艾叶:是。
艾叶立即就去了太医院。
现今,阖宫上下估计没有谁是不知道太子妃有了身孕的。说不定太子妃腹中怀的是未来的太孙呢。
太子妃一派人来请,谁都不敢耽搁,盛太医赶忙把手头理着的草药一放,背上药箱就跨出了门。
有人在盛太医背后酸着话,哎呦,自从上回皇后的事之后,盛太医一下子就成了太子和太子妃面前的红人了。
盛太医走得急,不曾把这些话听了去,就算是听见了,恐怕也没有多少工夫耽搁在这样鸡毛蒜皮的斗嘴小事上。
盛太医健步如飞,艾叶也跟着疾走,甚至是小跑起来。
“臣拜见太子妃,不知道太子妃有哪里不适?我先给太子妃号个脉。”盛太医道。
胡善祥盛太医误会了,我并无什么不适,将你请来,是想让你去给殿下看看。
接着,盛太医问:“那太子殿下呢?”
胡善祥道。
胡善祥殿下不在此处。
一瞬间,盛太医是有点怀疑,是不是他走得太快,脑子有点充血?
要不然,他怎么有点听不懂太子妃的话?
胡善祥今日宫宴上有刺客,我疑心殿下受了伤,但是不想让我知道,所以麻烦盛太医走一趟,给殿下请个平安脉。
胡善祥如果殿下问起,盛太医不要说是我的意思。权当我不知情就是。这事拜托盛太医了。
*
这一头,朱瞻基解开衣服,方知其间已被一片血色浸透,分明是伤得不轻的样子。
赵公公吓了一跳,即刻道:“太子殿下,你受伤了?!奴才这就去禀告……”
朱瞻基低低地喝了一声,拦道。
朱瞻基:不许去,别让予安和母后知道。
予安有了身孕,他担心她会因为担心而动了胎气。
而母后……天下为人子者,哪有让母亲殚精竭虑、忧心忡忡的道理?
赵公公:“那殿下的伤……”
朱瞻基道。
朱瞻基:你悄悄去把盛太医找过来,谁都别惊动。
一个是受了伤,不想让另一个人知道,一个是知道他受了伤,他若不想让她知道,她就装作不知道,尽管如此,也掩不住她对他的关心。
就是中间累了盛太医,刚刚到太子妃这里来,又火急火燎地赶着到太子那里去。
中途,盛太医遇见了从太医院出来的赵公公,权且当做就是赵公公请来的盛太医吧!
一听说盛太医是从予安那儿来的,朱瞻基就本能地着了急,他微微一用力,伤口竟又撕裂了些。
朱瞻基:盛太医,予安怎么了?是不是动了胎气,还是脉象不稳?
盛太医:“我……”
朱瞻基:你快说啊。
赵公公:“盛太医,你赶紧说啊,这不是想急死殿下吗?”
盛太医还气喘吁吁的,就忙摆着手,解释:“不是!不是!太子妃没事,一点事都没有,我……只是去请了个平安脉,然后太子妃跟我请教了一下安胎药的方子……”
“现在有事的是太子殿下,殿下还是先让我看看你的伤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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