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云德:你知道我是谁。
姬昀聰我知道。
姬昀聰难道你的宏图大志就止步于宛州吗?我可以帮你。
牧云德:你能帮我什么吗?
她的手指沾着茶水,在桌面上缓缓写下了一个字——帝……
*
四周尽是黑雾翻腾,漫天卷卷,几乎是伸手不见五指。
玄一有心想要藏匿,更不要提什么让人看清他在哪里了。
蓝浅风摸出了一块黑布,罩在眼睛上。
随之,有攻势自东南方而来,闻风声,判其位,她当即一个旋身,避开了那一记攻击。
同时,她手里一抄剑,划剑而出,她的招式还真没有什么花里胡哨的虚招、废招,但凡出招都是求实,一瞬间,便是挟风卷残云之势,势如破竹。
按道理说,一人在明,一人在暗,优势和劣势都是极为明显可见,可是蓝浅风蒙上了眼睛之后,好像对这黑暗环境也没有半点的不适应。
蓝姬玄一,按辈分,按修为,你当为众神之首,你这么躲躲藏藏,我还以为你是不是怕了吗?
玄一:笑话,擎天当年还在时,我都不曾怕过,怎么会怕你?
玄一现了身,也化出了一把剑,为了显得公平似的。
玄一:不过神界的那帮人向来自诩甚高,奉清正为大道,视暗幽于污秽,这里魔气纵横,你居然这么快就能和黑暗融为一体,要真不说,我还真不知道你居然是个上神。
玄一:现在回想起来在下界的时候,你是姬昀聰的那时候跟我可真像是同类人,待我打败了你,你若跪下来求我原谅你,我还能饶过你。
玄一:等我到时候做了三界之位,说不定我还能在身边给你留一个位置呢。
有风吹过,吹动了蓝浅风的发丝,她的黑布依然蒙在眼睛上,四周环境幽暗,将不将布摘下来居然没什么区别。
蓝姬大话谁都说得,未成定局的事情,说了也没有什么意义。
几番斗武下来,两人居然不分胜负,叫玄一都是不得不觉得诧异的。
他敢说神界那四个真神合起来都不一定是他的对手,可是她只是区区上神,修为竟然到了这个地步……
玄一使了个诈招,既然她蒙着这眼睛,全是靠声音来分辨的,他就往她西南的方位投了石子,她果然是上当。
霎那间,一剑穿过了她的肩膀,那红色的血滴落在地上,在九幽黑色的土壤上仿若是绽开了血色的花朵,看起来都是带着邪气的。
玄一:你输了。
可是,当事人似乎并不这么以为,蓝浅风的唇畔边突然挽起了一抹笑意,却是生冷的。
有人说,因爱生怖,然而她的这冷笑只是对于敌人的,本是修的无情道,情都不曾生过,又何谈生爱?
就如同她扯下了黑布时,眸若幽潭,叫人猜不透她心里在想什么。
就算她眼睛里盛着眸光,也是一样的疏离又淡漠,仿佛大概没有什么东西是能够让她觉得值得留恋的一样。
骤然间,玄一吐了一口血,他的面色就那么僵硬住了。
因为他的心口也没入了一把剑,就连刺入的位置和深度都和在下界的时候分毫不差。
玄一: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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