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晏云之最近一心扑在查私盐的事情上,作为一个司业,每天去国子监走一走,打一打卡,刷一刷司业的存在感也是必要的。
虽然也不知道一个司业,国子监的副校长为什么能这么闲呢?
国子监的校长被称之曰“祭酒”,据说那位祭酒被晏云之一个小年轻逼得离开国子监,云游天下,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
所以,祭酒、也就是校长的位置就那么空着,晏云之没顺势当上祭酒,却以司业的身份,掌管着国子监大事小事,和祭酒也无异。
这一日,他走着走着就路过黄班,对,桑祁就是在这个向来成绩垫底的黄班。
门开着,一进去就见一群学生围着一个人,围成了近距离的一圈,气氛活跃热闹得很。
他们把中间的人围得水泄不通,晏云之站在门边都看不到中间的人是谁。
晏云之走近了,想挤进去看看,又被一个眼睛直盯着前面看,压根不往后面瞧的学生有些粗鲁地推了出来。
路人甲:干嘛干嘛,够挤了的,你谁啊,别挤进来啊!
人群包围的内圈有声音传来。
路人乙:学正,轮到我了,你快看看我最近怎么样啊!
晏云之被这一推,差点就给推倒了,他觉得脸上有点挂不住。
实际上,那些学生没一个看晏云之的,别说看晏云之出丑,他们都没发现晏云之来呢!
晏云之两手整了整白衣的衣襟,拿出司业的威仪来。
晏云之:你们在干什么?
孰知,他的声音太小,直接被沉浸式的学生们给七嘴八舌地压了过去。
晏云之脸色一青,他高声、再高声道。
晏云之:我是晏云之!晏云之!!!你们的司业!!!
骤然,黄班一下子安静了。
晏云之像是一个突兀又离奇的闯入者,破坏了这里本来的气氛,那本来活跃又积极的讨论声全都消失了。
桑祁头一回觉得晏云之的出现怎么这么碍眼呢,刚刚大家气氛多好,都在兴趣的积极点,这下可好,一下子都被破坏了。
好没意思。
她也大声地回道。
桑祁:司业,你不用喊这么大声,我们不是聋子!
晏云之像是一个刻板又固执的传道士,一开口就是说教,定要抹杀去那些不安分的因素。
晏云之:你们刚刚像什么样子,你们都是官宦之家出来的公子,知道什么是礼仪吗?啊!知道吗?
有学生心道。
路人甲:(这又不是上课时间,课间时间,司业才是来干什么也不知道啊?)
路人甲:(谁不知道黄班是差班,差班还要管这么多?)
要是礼仪课管这些,无可厚非,课后还要管……
众人一散开,晏云之就见到本被他们围在中间的人——蓝浅风。
晏云之:你是来国子监做学正的,学正怎么能带着一群学生胡闹?这传出去,岂不是笑话。
蓝姬司业,你的这话,我不明白了,我们怎么胡闹了?
蓝姬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们胡闹了?
晏云之:你!你说说你们刚刚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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