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人眼中,或许有过两种最美好的存在,一个是白月光,一个是朱砂痣。
当得到了白月光,所以曾经的白月光成为了白米粒。
当得到了朱砂痣,所以曾经的朱砂痣成为了蚊子血。
这人啊,真是奇怪,或许得不到的东西永远成了心头所仰望的,得到了,却不再珍惜,反倒是轻易地践踏着。
*
夜幕降临,万家灯火。
其中某一点灯火对应的就是一户人家。
客厅里,丈夫葛优躺在沙发上打着游戏,他脚踩着一双人字拖,翘着二郎腿,腿也跟着一抖一抖得厉害,看起来是挺悠闲的样子。
和他不同,他的妻子拿着拖把,辛辛苦苦地弯腰拖地,还有什么整理客厅,收拾桌子,还有日常的洗衣做饭、洗碗洗筷都是妻子要干的活。
在丈夫眼里,这都是习以为常的,所谓男主外、女主内不就是这样吗?
这丈夫叫做车柱赫,在银行干着一个普通职员的活儿。
如果要不是为了赚一个月那一点点少得可怜的工资,他宁可整天窝在家里打游戏,他也压根不想去工作。
妻子叫做徐宥真,他在一家美容院做着一个最低廉的清洁工。
两个人都是普通人,过的日子也一般,他们没有存款,买不起房子,也只能租在这里。
这个家里不止丈夫和妻子两个人,还有他们的两个儿子。老大已经上了幼儿园,老二还是嗷嗷待哺的年纪。
徐宥真你能不能别打游戏,你又买了新的游戏机?!
徐宥真有这钱,你不能拿过来补贴家用吗?房东又在催这个月的房租了……
丈夫一脸的不耐烦,接着就搬出了自己的功劳簿。
车柱赫:行了行了,我不就买一个游戏机。怎么啦?
车柱赫:我整天在银行里工作还挨骂,不就是为了给这个家赚钱吗?
车柱赫:我累都累死了,回家还要听你抱怨,简直,我无语了……
车柱赫瞧他的这个妻子,他们是学生时代认识的,那个时候的徐宥真明明那样的爱笑,又美好,像是开得正好的花朵,让他为之着迷。
怎么婚前和婚后判若两人?现在徐宥真变得跟个整天苦大仇深的黄脸婆一样,说的就只有柴米油盐的事,恋爱时的浪漫到现在一点都不剩了……
烦!他顶着这样比臭豆腐还臭的脸色,就一个人回屋去了。
徐宥真一个人独自把一切都收拾好,夜里,夫妻两个人躺在同一张床上睡下。
躺在摇床里的小儿子的哭声传来,传进徐宥真的耳朵里。
她工作了一天,回来又要干家务活,也是疲劳得不行了,她用力推了推,把打呼噜的男人叫醒。
徐宥真孩子哭了,你快去哄哄……
车柱赫烦着,道。
车柱赫:我不去,困死我了,我明天还要上班。
车柱赫:孩子不就是哭吗,要哭就让他哭一会,一会就不哭了,要哄你去哄。
这是做父亲的能说出来的话?徐宥真不得不下了床,去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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