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人质,要挟……为的就是能够拿捏住对方。
然而,蓝浅风手里的剑袭了出去,只成一瞬间的事。
只听着海市一声痛喊,是剑轻微地划过她的胳膊,更刺伤了挟持海市的官兵的另一只胳膊。
官兵当真没有想到这个女人居然这样心狠手辣,俨然像是不管这个小丫头片子的架势。
如果这样一个大开杀戒的疯子连一丁点的软肋都没有,那他还有什么活路?
一下子,他心神大溃,想要慌忙逃走。
可下一瞬间,他的胸口被捅了个对穿,就那样倒在地上。
死了。
蓝浅风撕下海市衣服上的一块布料,给她简单包扎了一下伤口。
海市虽然年纪小,但是她不傻,她知道,阿浮姐姐并不是真的不在意她的死活,否则她现在或许已经死了。
叶海市:阿浮姐姐,多亏有你救了我。
蓝浅风怔了一下,问。
蓝姬你叫我什么?
叶海市:阿浮姐姐,我是海市啊,怎么了?
蓝浅风却是摇头道。
蓝姬我不是你的阿浮姐姐,你的阿浮姐姐已经死了,死在酷吏手里了。
蓝浅风满身、满脸都是血污,海市却清楚地看出她的眼神同以前截然不同了。
从前,她的眼神里因为失忆,多是惘然空洞的,就像原先珍稀的鲛珠被罩上了一层什么而显得的暗淡无光一样!
刚才她杀人的时候,是幽冷的,是嗜血的。因着那一种杀戮,令她身上沾上了一种一发不可收拾的杀意。
而在此时,对着海市一个年幼的孩子,她敛去了那一种对敌时的戾气和杀意,化成了友好,哪怕她眼睛里依然是偏于清幽薄凉的,但那是一种阅尽世事的深谙。
蓝浅风用剑断开了锁着那些村民们的链子,这时,她又回到那血石头旁,准确无误地找到为首酷吏的尸体,扒拉扒拉,从尸体上翻出一袋份量不轻的钱,让村民们赶紧分了。
渔村这个地方是不能再呆了,蓝浅风让他们拿了钱,各自赶紧逃命去吧。
村民们心里都是感激的,他们好好的家都被官兵给烧了,逃跑总比被卖去做了奴隶好,若真成了奴隶,还指不定在路上要受什么苦,整一个什么样的死法呢?
家已经没了,也没有什么东西好收拾的,他们拿着手里的那一点点钱,赶紧趁着夜色离开了。
至于海市带回来的那一斛的鲛珠,它们每一颗都是珠圆玉润,光泽不俗,绝非世间凡品,也难怪说是由鲛人泣泪而成的了!
它们得来珍贵,世间难得,贪婪之人有心觊觎,白玉本无罪,奈何,怀璧其罪,它们也成了一场祸事的源头。
蓝浅风并没有对这些鲛珠多看几眼,任由它们留在原地。
叶海市:阿浮姐姐,阿爹没了,家也没了,我们接下来去哪里?
海市仍是这样喊着阿浮姐姐,蓝浅风也没有再计较她的称呼,问。
蓝姬你要跟着我吗?
却不想,这时候来了一伙的土匪。他们怎么说也是土匪,怎么会怕尸体呢?
他们第一时间见到的,是摆在那里一篮一篮实实在在的珍珠,数之不清。
哪怕珍珠上的最表面一层上沾了血,在他们的眼里也是那样的诱人,尤其还有一斛鲛珠在黑夜里像是闪闪发光一般!
路人丙:哈哈,兄弟们,我们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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