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浅风拿起了赵梓鹏的手机,一按下接听,对方扯着嗓门,就吼了起来:“草!这次的货怎么是个又老又丑的男人,汰得都不来劲……”
蓝浅风清了清嗓子,开口时就是男人的声音,赵梓鹏的声音。
蓝浅风一经验收,概不退换。
蓝浅风去了酒店房间,把废了的赵梓鹏拖走,带到了一个秘密的地方。
她目光幽然,嘴角噙了噙笑,拿起刀子……只有空气中飘着的淡淡的血腥味证明着发生过什么。
怎么说也是师生一场,这位赵老师走的时候,她特意给他折了一支的榕树花做陪葬。
至于赵梓鹏的那些东西,一如前事,销毁。
走了一个美术老师,总还会来一个新的美术老师。
有风吹过榕树花,落英缤纷。但这个学校里的争纷并不因此而停止。
任晓玄常常会在榕树花下独自画画,因为那里很安静,安静得只有她一个人。
有三三两两的女生走了过来,就是如同玩闹似的,抢过了任晓玄手里的画。
“哟,这是画了一个漂亮的公主啊……”
“这公主怎么长得那么像她自己,她不会以为把自己画成公主,她就真能成为公主吧……”
“对啊,人家就是觉得自己是公主呢,公主病的公主……公主的事你别管,哈哈……”
她们这样阴阳怪气着。
任晓玄低着头,她忽然听到了一个声音。
蓝浅风把任晓玄的画还回来。
一个女生道: “凭什么啊?”
下一刻,蓝浅风直接把画抢了过来,她神色自若,道。
蓝浅风你们不肯还,我只好自己拿了。
蓝浅风就好像你们是怎么把画拿过去一样的。
几个女生直面地对上蓝浅风的眼睛时,她的眼神分外的凌厉,仿佛一把利剑能刺破黑暗一般。
她们到底还是没出社会的学生,冷哼了几句就走了。
任晓玄:谢谢。
蓝浅风不客气,都是同学。我第一次来的时候,你还让我坐在你旁边的位置,省得我站一节课了。
蓝浅风对了,你的画还给你。其实我有点羡慕你。
任晓玄从蓝浅风的手里接过了画,她有些纳闷地问。
任晓玄:羡慕我什么?我有什么好羡慕的?
她觉得自己大抵是什么地方都不好,才惹得别人也对她不喜。
否则,为什么父亲母亲都不喜欢她,连着学校的同学也不喜欢她?
蓝浅风画上的公主殿下画得很好,你以后一定会画得更出色。
蓝浅风不像我是个半路出家的,一看就没有画画禀赋的人。
任晓玄:画画这种事,是要坚持的。
任晓玄:给你,糖。
是的。任晓玄给了蓝浅风一颗糖。就像是蓝浅风上次给了她一条帕子,她等同地回给了一枚糖。
那枚糖是瞿蓝心给任晓玄的,那是某回任晓玄又被欺负之后,瞿蓝心走过来,丢了一枚糖给她,什么话都没说。
十年前的瞿蓝心和十年后不大一样,十年后,瞿蓝心长发飘飘,十年前的瞿蓝心留短发,爱打篮球,像一个假小子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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