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日后。
前头提过,商业街这边多有居民楼,多有住户,直白地说就是易于掩人耳目。
老吴开了一家个毛线店,在后面连成一片的居民区也租了个房子,一部电台就藏在老吴这里。
夜幕降临,星辰或许是收敛了光芒,与这片黑暗融于一体。
“滴哒——滴哒——”是发电报的声音。内容就四个字,货已送出。
然后,迅速关闭电台,一道黑色的身影快速从这里悄然离去。
同一时间。第二处。电讯科。有人对话着。
“发现可疑信号。”
“能定位吗?”
“不行。从电台信号出现到信号消失,时间太快了,没法具体定位。”
*
上班时间,熟悉手头的工作之余,陈山特意叫人定了和张离一样的报纸来看。
日本高层军官荒木惟曾经告诉陈山,国军和共、军,都会通过报纸、布告之类的方式来传递消息。
尽管,陈山翻看着报纸,并没有发现什么。在陈山心底,他仍怀疑张离才是那个真正的“蒲公英”。
下班之后,陈山能去哪里?当然是回家。
经过这段时间,陈山知道了余小晚除了医生这个职业之外的三个特点,爱打麻将,爱跳舞,还有,不着家。
打麻将是把一群熟悉的小姐妹叫到家里来打,跳舞是到歌舞厅去跳。
且说陈山回家没多久,就接到了余小晚打到家里座机的一个电话。
余小晚:我今晚就不回去吃饭了。
电话是余小晚从医院的值班室里打过来的。
得。这姑奶奶至少还会跟陈山说一声,不用做她的那份饭了。
陈山:行。
过了一会儿,有人敲门,陈山去开了门,门外的人是费正鹏和蓝浅风。
陈山:费处,你们怎么来了?
费正鹏:我来给你和小晚做晚饭的。
余之瑾我是跟着干爹来蹭饭的。别指望我进厨房。
费正鹏:好,之瑾,你等着吃就行。
费正鹏是余小晚的干爹,余之瑾和余小晚是孪生姐妹,费正鹏自然也是余之瑾的干爹,只是在处里,都是喊费处而已。
余之瑾小晚呢?
陈山道。
陈山:她去跳舞去了。
陈山本来是打算打个电话把余小晚叫回来的,只是电话拨过去的时候,是一名护士接的,说余医生已经离开了。
陈山心道,走得还真快。
费正鹏是路上买了面粉来的,打算晚上做面条。
跟着,费正鹏进了厨房里忙活,很快就拿着擀面杖擀起了面团,陈山便去给费正鹏打下手,碾着辣椒。
生活在重庆的人大多是无辣不欢,这也是常态了。
余之瑾干爹,我不吃辣,我的那份千万别加辣。
费正鹏:知道,你的口味,我还能不记得吗?
说不进厨房,蓝浅风是认真的,有人主动去做饭的时候,她是不会再往厨房里挤的。
蓝浅风自来熟地占了沙发的位置,从袋子里拿出一本织围巾的教程书,一个半成品的围巾和印花毛线,继续织着围巾。
好像在什么地方打围巾,对她来说,并没有什么区别。
话说,回镜表示宿主真是一个手残党,现在竟然都会打围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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