谍战深海之惊蛰14

费正鹏同陈山一道下棋，蓝浅风就坐在旁边看，观棋不语真君子。

一局下完，费正鹏道。

费正鹏：哎，正国，你这怎么会输给我？

费正鹏：要知道，我可听说过，当初连你们八十八师的参谋长都对你的棋艺赞不绝口。

听费正鹏的口吻，真正的肖正国棋艺好，而陈山较之不济。

对着费正鹏和蓝浅风投来的视线，陈山忙打着马虎眼，道。

陈山：那不还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吗？都是参谋长抬举。

蓝浅风将棋盘上所有棋子取下，又着手做了一次复盘，将费正鹏和陈山下的棋子一一摆上去。

着实，本身棋艺平平，遇上费正鹏，棋艺就显得有点弱。

费正鹏倒是没注意棋艺这事，但凡他之前有空和肖正国下过棋，就知道陈山有多可疑了。

但是，没有。

*

歌舞厅。舞池里男男女女，形形色色。

余小晚正和周海潮跳着舞，她需要一个舞伴，这个人或许是谁都可以，周海潮死皮赖脸地凑了上来，这个人好像也便成了周海潮。

周海潮试探性地问。

周海潮：小晚，你觉得肖正国和以前是不是有不一样？

周海潮心里再清楚不过，肖正国该死掉了，绝不可能再回来了。

而陈山却回来了。

余小晚一边在舞池里跳舞，一边说了一句。

余小晚：他变了。

周海潮马上追问道。

周海潮：哪里变了？

余小晚：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忽然，余小晚跳着舞往后一个退步，她穿着一双高跟鞋，谁曾想，她一边的鞋跟断了，连着余小晚也是意料不到。

周海潮马上想要伸出手，那只手便被余小晚拍开了。

她显然是不喜欢除了正常跳舞之外，来自和周海潮的肢体接触。

*

彼处。

费正鹏正提点陈山道。

费正鹏：你在处里的日子还长着呢，留心提防小人。

陈山装作听不懂的样子，问。

陈山：费处说的是……

蓝浅风牵了牵唇边的笑，道。

余之瑾还能有谁？

陈山说出了那个名字。

陈山：是周海潮吧。

费正鹏：一个周海潮还不足为患，要是背后没人撑腰，周海潮能整天这么嚣张？

费正鹏的意思无非就是周海潮的背后是关永山。

费正鹏和关永山像是一种制衡，陈山和周海潮像是一种制衡。

关永山希望陈山和周海潮相互制衡，上面的人希望费正鹏和关永山相互制衡。

除非碰到什么变局，否则这种像是秤砣上保持在一条水平线上两端的关系是不会改变的。

费正鹏和陈山继续下棋，夜深了，估计隔壁人家的狗都睡了，这时候余小晚才舍得回来。

她满面通红，一看就喝了酒的，打着赤脚，就那么踩在地板上，一双高跟鞋拎在手里。

余之瑾小晚回来了。

余小晚：嗯……干爹，姐，你们怎么来了？

费正鹏走了过去，劝道。

费正鹏：小晚，你看你这像是什么样子？

费正鹏：怎么说正国也是你的丈夫，你得给男人在外面留点面子。

余小晚挥了挥手，满不在意地说。

余小晚：这有什么？我早说过了，我结婚之前什么样，结婚之后还是什么样……

费正鹏看了看远处的陈山，余小晚倒是浑不担心陈山听见的样子。

蓝浅风对陈山道。

余之瑾小晚有什么就说什么，你别往心里去。

陈山：姐，我知道。

余之瑾她再能喝也会醉，你给她煮点醒酒的。

陈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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