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山独自一人去看了一场的抗日话剧,在他心底,他始终是一个中国人。
他原本只是街上一个混日子的小混混,家里的父亲瘫痪在床,妹妹陈夏被荒木惟当成他的软肋来威胁他。
他本来上面还有一个年长几岁的哥哥,但是哥哥已经离开家很多年,一直都没有下落了,不知道是死是活。
他想,如果不是荒木惟拿陈夏要挟他,他绝对不可能跑到重庆来当什么卧底,冒充什么肖正国的。
李伯钧给陈山打了一个电话,说晚上要去他家,单独跟他谈谈。
陈山心底不由地有点慌,想,是不是李伯钧已经发现了他的身份,来找他摊牌的?
挂断了电话之后,陈山在思考着,他该怎么办?
他缓缓地拉开办公室的抽屉,抽屉里躺着一把枪,他把枪拿起来,上了膛,揣到了衣兜里,藏好。
余小晚今晚又去跳舞了,陈山还给她拿了些钱,让她玩得高兴些。
跟着,他一个人坐在家里的椅子上,等着李伯钧的到来。
墙上挂着钟,“滴答滴答——”,时间分分秒秒地过去,仿佛是他身份暴露的倒计时一样,陈山如坐针毡。
他面前摆着两杯铁观音茶,其中一杯是给李伯钧准备的,客人上门,总要泡点茶水待客。
陈山一边盯着钟表的时间,一边只能靠喝茶,缓解缓解内心的紧张。
对了,这铁观音,他在蓝浅风办公室里也喝过,说味道不错,之后,蓝浅风就送了些给他。
“叩叩——”
是李伯钧在敲门!
陈山猛地一怔,他心想,该来的总是要来的。
陈山去开了门,李伯钧进了屋,坐下,喝了一口茶,跟着,李伯钧盯着他,就是一脸严肃的神情。
李伯钧:正国,我有一件性质非常严重的事要告诉你。
这几乎让陈山怀疑,李伯钧会不会下一刻就拿出枪,顶着他的头?
他要不要先下手为强,陈山的手暗暗地探进了衣服内兜,几乎已经摸到了枪。
李伯钧:首先,我要拿件东西给你看。
下一瞬,李伯钧却变了脸色,着急地站了起来,道。
李伯钧:不对,怎么不见了?我明明放在身上的!
陈山问。
陈山:什么东西啊?
陈山怎么都预料不到,前面一刻还在面前的李伯钧,却马上倒在了地上,口吐白沫,没两下就没气了。
陈山一惊!第一反应想的就是,是不是茶有问题?不可能,这茶他也喝了!
李伯钧死在了他这里,他要怎么跟处里的人交代?李伯钧不可能无缘无故地死去,一定是有人想陷害他。
前后脚地,周海潮带着人冲了进来,所有人都看到了陈山和李伯钧的尸体,就如同抓贼拿赃般。
周海潮:好啊,肖正国,你敢这么明目张胆地杀害电讯科科长,我要带你回去调查审问!
看到周海潮,陈山立即就明白了这事和周海潮恐怕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要不然,周海潮怎么会来得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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