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处。
蓝浅风、费正鹏和关永山,还有一个周海潮坐成一排,就审着面前的一个陈山。
人是周海潮抓的,最主要的审问也是由周海潮来的。
不过,至少现在不是在审讯室,而是在一间主要用于会议商讨的办公室里。
周海潮:尸检报告显示,李伯钧的致命伤是脖颈处一根针孔大小的伤口。
周海潮:伤口上有乌头碱的毒液,中毒之后导致心肌梗塞死亡。肖科长,你有什么想说的?
陈山:我也想知道他是怎么死的。
周海潮:他身上没有打斗痕迹,而且又这么近的距离,一针致死,熟人干的吧?
俨然,周海潮是直把矛头对准陈山的。
陈山只能说。
陈山:说得好像有道理。
周海潮:他去你家干什么啊?
陈山:还能干什么?不就是聊聊家常,叙叙旧。
费正鹏:周海潮,你要是说肖正国杀人,那动机是什么?
周海潮道。
周海潮:费处,哦,还有处长,余科长,我这里其实有一个对肖科长非常不利的证据,我想是时候拿出来了。
关永山道。
关永山:有就拿出来。是驴子是马,让我们都看看。
关永山:特别让费处也看看,不能冤枉了一个好人,不能错放了一个凶手。
费正鹏:处长说的什么话?我不徇私。一切都是秉公办事,依着证据说话。
周海潮拿出一盘录音带,录音里的声音传来出来。
是李伯钧的声音。
李伯钧道:“他这次从上海回来,我觉得他这个人古怪了不少,以前我和正国,那是出生入死的战友、是好兄弟,但是最近啊……”
录音里的另一个声音追问:“最近怎么了?”
李伯钧又道:“当初我在南京保卫战的时候,手臂受过伤,但他回来的那天,他打招呼的时候,竟然拍了一下我旧伤的位置。”
李伯钧:“之后我和他聊到以前的事的时候,他也总是岔开话题,不知道怎么回事……”
就算第二处有监听电话,那也是正常监听电话打进和打出的记录,对电话内容是没有监听权限的。
而这录音……显然不是正常流程来的。陈山当然知道这录音对他非常不利。
陈山:我怎么知道这录音,你是从哪里弄来的?
周海潮:这是李伯钧跟我的手下洪京军一起喝酒的时候说的话!
周海潮:洪京军的主要工作本来就是安装窃听器,窃听器在使用之前要进行测试。
周海潮:所以,一不小心录下了和李科长的对话,也无非厚非吧。
陈山正想开口再争几句,蓝浅风忽然说了一句。
余之瑾周科长,我有一个问题想请教你。
周海潮:问吧。
她合着手,手里捏着一支钢笔,问周海潮道。
余之瑾你是不是能担保,你的这段录音一定是真的?
当着费正鹏和关永山的面,周海潮想都不想,脱口而出。
周海潮:废话。这录音怎么可能做假?当然是真的。
蓝浅风似附和一般地点了点头,她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道。
余之瑾既然周科长这么肯定,那么我也有一份录音带,想请周科长听一听。
周海潮还摸不着蓝浅风葫芦里打的是什么算盘,直到那一份录音带里的声音放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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