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木惟:千田,打电话让人把扁担带到剑道馆来。
千田英子:好。
隔着一扇屏风。陈山看到了千田英子和剑道馆里的人对话的身影。
千田英子:哪里有电话?
剑道馆的人回答道:“只有经理室有电话。”
陈山站在那里,他穿着一身黑色西装,两手环胸,装出无事的模样,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内心是沉重的。
因为他听到了两道枪声,是卫兰和于超想奋起反抗,被千田英子打死了。
接着,有人拿一柄拖把,草草地在地板上抹两下,将鲜血抹去。好似这样做,连着两条鲜活人命也一道抹去了般。
荒木惟将地下党的嫌疑锁定在了钱时英和陈啸昆身上,那把竹刀是钱时英用的,但是陈啸昆也接触过。
审问过了一遍钱时英和陈啸昆,他们都是一副完全不知情的模样。
正如,世界上没有一个卧底的地下党会主动承认自己是地下党一样。
荒木惟对陈山道。
荒木惟:我觉得“裁缝”要不然就是陈啸昆,要不然就是钱时英。
荒木惟:这两人之间一定有一个是裁缝,陈山,你认为要怎么排除掉不是地下党的人?
陈山:荒木先生,我提议对这两个人脱衣验伤。
荒木惟:验伤?
陈山:当时勘验现场的时候,现场有一滩很显眼的血迹,我觉得这是地下党留下来的。
陈山:如果是裁缝劫走了药品,那么他的身上一定有伤。
荒木惟:说得不错。
只是,验过之后,却是钱时英和陈啸昆两人的身上都有伤。
陈山心知,陈啸昆的伤,是那一晚和鸦片贩子发生枪战的时候留下的伤。
陈山想着,字条上的密码内容一定就是这次“裁缝”要和“草帽”接头的情报。
如果扁担一到,这份情报势必要暴露在日本人面前,到时候,连着钱时英都可能危险了。
这一刻,他明白不过,他的大哥是地下党。
陈山走到院子里,有风吹过,便是樱花花瓣吹了下来,落在地上。
他走近了去,抖着不算高大的樱花花枝,故意把花粉整到衣服袖子上去。
陈山回到包间里,彼时,荒木惟又在审着钱时英,千田英子打完电话,已经回来了,站立在旁边。
陈山从桌上端了一杯茶水,这是给荒木惟端的茶,他有意到荒木惟面前刷存在感。
果不其然,荒木惟花粉过敏,喘得厉害,几乎就是喘不过气来的样子。
陈山:荒木先生!
千田英子:荒木长官!
钱时英欲动,陈山马上拿着一把枪顶着钱时英的头。
陈山:你想干什么?
看陈山这副样子,绝不会有人猜测他们是亲兄弟吧。
钱时英:他这是急性哮喘的表现。剑道馆里有一个医务室,可以做个简单的处理。
千田英子叫了人来,一起把荒木惟送到医务室去。
这时候,陈山和钱时英终于有了一丁点独处的时间,钱时英告诉陈山,那批药物藏在沈记货仓三号仓库。
陈山即刻去了经理室,打了一个电话出去,电话是打给他的兄弟刘芬芳的,让刘芬芳去转移那批货。
综穿:舍南舍北皆春水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