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浅风要是警方不方便透露,我就不问了。
沈翊:死的是一个犯了命案的嫌疑人,叫危成军。
杜城:我们是追捕他来的,但是发现他已经死了。现场已经封锁了,我们正在调查中。
沈翊:危成军被认为是有罪的,死前的姿势是被押在佛前受审。
沈翊:你们觉得杀了危成军的人会不会知道之前灵慧禅寺的案子,所以故意模仿?
蓝浅风低着眉目,正拿着汤勺解决着碗里最后一点的面线糊,她牵了牵嘴角,不紧不慢地笑道。
蓝浅风说不定我是凶手呢。
沈翊:?!
杜城:?!
蓝浅风的语气很是平静,她这么一句忽然冒出来的话,以至于谁都没相信。
蓝浅风那次最直接发现命案现场的人就是我和沈翊、杜城三个。
蓝浅风可能凶手就在我们三个人里面。
林月觉得蓝浅风的心理素质真挺好,上回是直击命案现场,这次是她们昨晚才去过月台寺,今天就死人了。
这感觉……
林月:先前灵慧寺的案子太轰动了,我也听说过,报纸上的报道都没少过。
林月:网络上也能搜得到,估计能知道这件案子的人数都数不过来了。
走的时候,蓝浅风帮任晓玄和瞿蓝心带了两份早餐,顺便帮沈翊和杜城付了早餐钱。
后来,反正危成军死了,血玉兰案结了,至于谁杀了危成军的问题,杜城和沈翊大概没查出来吧。
否则,蓝浅风每天照样怎么上班,就怎么下班的?
*
夜晚降临的时候,总显得一切都陷入了黑暗里。
有些东西,昼伏夜出。
夜晚十点之后。
出租车司机看到路边孤零零地站着一个看着二十多岁的女孩儿。
她长发飘飘,戴个圆帽,远远地,还看不清脸,只能看到她穿着一身红裙子,风吹起来的时候,那红色的衣角也飘荡起来,越发带起一股幽怨久绝的感觉。
她低着头,嘴里像是在百无聊赖地哼着什么走调的小曲。
有冷风从车窗钻进来,钻进司机的后颈,这大晚上的,怪瘆人的!
出租车近了。
女孩抬了抬头,扬了扬手,道。
蓝浅风师傅!停一下,我想打车!
蓝浅风我已经等很久了,又这么晚了,再没办法上车的话,我就等不到车了。
司机道:“好,你上来吧。”
蓝浅风打开后车门的时候,看到后面的后车座已经坐了一个男人,穿着一身灰扑扑衣服,戴着连衣帽,蒙着口罩,俨然是不太愿意别人看清楚他长什么样子。
男人的眼睛微微眯起,如同一只隐藏在草丛里的毒蟒似的,换作别人,估计看了他一眼就马上生出心慌的冲动,跑掉了。
这时候,他两手揣在兜里,拿着个布包,压在膝盖上,不知道包里是什么东西。
“姑娘,你到前面来坐副驾驶吧。”驾驶座的司机朝着蓝浅风说道。
她唇边勾勒出一道弧度,摆了摆手,道。
蓝浅风师傅,不用了,我不太喜欢坐副驾驶,我可以坐后面的。
这男人是个在逃的通缉犯,那小布包里旁的东西没有,就只有一把手枪。
他有钱坐出租车?当然没有。把出租车司机给抢了,这不就是现成的钱了吗?中途来了个蓝浅风,正好,一起抢。
司机一边开着车,一边主动和坐在后车座的两个乘客攀谈起来。司机说一句,蓝浅风也应一句,唯独男人一言不发,蠢蠢欲动。
终于,男人要到达目的地的时候,按捺不住了,拿出了手枪。
“把钱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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