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大庭院,赫然伫立在那里,高高的牌匾上悬着,写的是“任府”两个大字,一看这气派就知是大户人家。
日光下渡。透过薄薄的窗户纸照进书房里。
一个年轻男子身着灰色长袍,带着一身的书卷气,在屋中慢慢地走来走去,双手负在背后,手里拿着一本书。
即使眼睛不看,他也知道要讲的是什么内容……
魏良弓:天命之谓性,率性之谓,谓道……
书案摆着纸墨笔砚, 一本书展开了书页,上面的文字密密匝匝,像是用这些文字织成了一张大网,将人紧紧地罩住。
要说这些内容哪个更重要,哪个不重要?还真分不出来,都是重要的罢……
任家的小少爷秀山看起来端端正正地坐着,手压着课本,背后宽大的太师椅,更加显出他的年纪稚嫩。
只是,他的身子控制不住地倾斜,上眼皮努力地亲近下眼皮,看着就好像要睡了一样。
旁边有个年纪稍微比小少爷大些的书童在磨着墨。
魏良弓:修道之谓教,道者也,不可须臾离也,可离非道也……
虽然小少爷听着魏良弓的声音,努力地想要睁开眼睛,但是到底控制不住趴在桌子上睡了过去。
书童正打算走过去,叫醒自家小少爷,就被先生招了招手,唤了过去。
魏良弓:文墨。
不错,这书童的名字就叫做文墨。
和上了年纪、刻板严厉的老夫子不一样,这一位魏先生就是他们家小少爷的先生,魏先生看过去彬彬有礼,斯文大方。
看文墨走了几步过来,魏良弓稍事弯下身,和文墨的视线保持着一个水平线般。
魏良弓问文墨道。
魏良弓:怎么回事啊?
文墨知道他问的是小少爷刚刚为什么会睡着的事,就如实回答道:“先生,少爷昨天晚上一直在做大奶奶留下的功课,打算盘到了凌晨,卯时让舒芳姑姑叫醒了,来书房复习前一天的功课。”
大奶奶即是大夫人的意思,任家是苏州有名的织造大户。
自从任家的家主任雪堂死了之后,大奶奶沈翠喜肩膀上就担起了任府上下大大小小的事,不管是处理鸡毛蒜皮的事,还是对外的生意。
只是,大奶奶是秀山的嫡母,却非生母。
这里就不得不提到一个人,曾宝琴,她是秀山的生母。任秀山是任雪堂和曾宝琴生的儿子。
沈翠喜和曾宝琴本是一对好姐妹,但是她们因为一个男人反目成仇,这个男人毋庸置疑就是任雪堂。
沈翠喜得了名分,却没得到任雪堂的爱,曾宝琴得到了任雪堂的爱,但是只有一个外室的名分,在这一场争斗中,没有真正的赢家,一切随着任雪堂的死似乎是画上了一个句号。
任家需要有一个继承人,所以,沈翠喜把秀山接回任府。
这时,魏良弓问文墨。
魏良弓:那秀山昨天晚上不是只睡了两三个小时吗?
文墨点了点头道:“嗯,而且少爷没吃饱,更觉得难受。”
*
莲禅真人:弓贺新喜
莲禅真人:魏良弓×沈翠喜
综穿:舍南舍北皆春水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