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这世间鲛人最难驯服。汝菱偏偏就是想驯服长意。
他不屈,她偏就是不喜欢他的这一份不屈。天下都该臣服在她脚下,长意凭什么例外?
她就是要把他所有尊严、所有骄傲,全部打碎,就像是将一块无瑕的白玉砸到地面上,看着白玉表面上延伸出一道又一道的裂痕,直到变成碎玉。
那副画面,一定很好看!
张仙使:仙姬,不好了,那个鲛人跑了……
汝菱你们是干什么吃的,一个受伤的鲛人,也能让他跑掉?
汝菱还等什么,赶紧去追啊。
张仙使:是是!我就吩咐人去……
一边是一个受了伤、独自出逃的鲛人,另一边是出动的仙师府。
要是那么多人还抓不住一个的长意,那就真是废物了!
毫不意外地,长意被抓了回来。
汝菱极度厌恶,厌恶在长意脸上露出对她的痛恨和排斥之色,仿佛在他眼里,她从来什么都不是一样。
不,她会让长意牢牢地记住她的,一辈子都忘不掉她这个人。
张仙使搀着汝菱的手,她走了下来,地上铺满了大红色的花瓣,越显得她双足是那样的白皙。
汝菱逃跑?你以为你跑得掉?
汝菱抬起了一只脚,狠狠地踩在长意鱼尾的伤口上。
碾压!
但见,那伤口一下子就被撕裂开了,血流得厉害。
那种剧烈的疼痛感,令长意几近要昏厥过去,长意死死地咬住牙关,隐忍着,不肯发出一点点的声音。
汝菱扶了扶云鬓,神色里带着仙姬的高傲,她玩味地笑着,道。
汝菱告诉本宫,你可愿臣服?
长意艰巨地张了张口,像是要开口说些什么话。
长意:我……
汝菱低了低头,用一根手指轻蔑地挑起了长意的下巴,等着要听长意的答案。
汝菱说吧,本宫仔细听着呢。
汝菱只要你愿意臣服,本宫就让你做本宫的近侍。
汝菱跟着本宫,荣华富贵,你还不是要什么就有什么。
谁知,长意一张口,竟是将一口血水喷在了汝菱的脸上。
长意:呸!你做梦!
长意:有本事就杀了我!
见此,张仙使脸色惊变,他忍不住出声道。
张仙使:啊,你区区一个鲛人算是个什么东西!竟然敢这样冒犯仙姬!
下一刻,张仙使就是一脚踢了出去,踢在了长意的胸口,替汝菱出气似的。
长意虽倒在地上,但他盯着汝菱的眼神中充满了一种显而易见的挑衅和憎恶。
他本就不惧死,也不怕死。唯独,他是鲛人一族的世子,被人类所捕之后,怎么能受这样的折辱?
汝菱抬起手,她擦了擦脸上肮脏的血水,双瞳之中露出一抹冰冷之色,冷笑了一声,道。
汝菱你要想死,本宫偏就不让你死。
汝菱本宫啊,要慢慢地折磨你!
汝菱眼波转了一转,她看了看长意那条鱼尾,很快就有了主意。
那鱼尾上的伤口不是裂开了吗?汝菱就命人用一只名贵的银环贯穿他的鱼尾,锁住他。看他还能怎么跑?
长意一条鱼尾鲜血淋漓时,汝菱看着,只是在笑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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