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云禾:结果,窟中忽然出现一道金光,我和那鲛人都意外坠落十方阵之中。却原来,十方阵针眼通往谷主居所后头的池塘。
纪云禾:仙姬明鉴,我从未有过带着鲛人出逃的心思啊。
汝菱一来,林沧澜马上就把上位让给了汝菱。
林沧澜心道不好,原本就算是处置纪云禾,也只是万花谷的内务之事,谁知道,这时候仙姬却来了?
汝菱斜倚在上位,她的目光轻飘飘地看了看纪云禾,道。
汝菱是吗?
既然纪云禾有了说法,那就把长意带上来问个究竟。
结果,长意的说辞和纪云禾一样。偏偏,问题也就在于此了。
如果在长意眼里,纪云禾只是一个敌人,长意根本不可能替纪云禾辩护。那么,答案只可能是恰恰相反了。
汝菱看了看长意,又瞧了瞧跪在下面的纪云禾,心中就生出一种不喜来。
她很不喜欢纪云禾看长意的眼神,就好像属于自己的东西,被别人觊觎了一样。
尽管这东西是她眼里的玩具,就算是她有一天觉得没有了价值、弃若敝履的玩具,也绝不许别人染指半分。
可这才把长意交给万花谷几天啊,长意就跟纪云禾搞上了?
汝菱你把你刚刚说的话再说一遍。
长意忽觉得下颚有些生疼,因为他的下巴被汝菱给掐住了。
这一刻,汝菱已到了长意的面前,她的手指仍是那样的光滑白皙,力度又是那样强势得侵入他的生命里一样。
有一抹如朱砂般的红衣,带着最艳丽、最不容忽略的色彩,占据着长意眼前的视线。他甚至都不用抬头看看,就知道是汝菱。
自他从海里救起了她,她醒来之后,面对他时,她永远是充斥着一身红衣的掠夺感,高高在上,强势又艳丽,以最残忍的方式刷着存在感,这于她而言好像又是顺理成章的。
世间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呢?
他已经好一段时间没有见到汝菱了,他该感到庆幸的,不是吗?此刻见到时,他内心复杂难言。
但他在这一份的生疼里又觉出酥麻的刺激感,熟悉又陌生的触感竟叫他心跳有些加速。
本不该这样的。他怎么可以对来自敌人的羞辱有反应呢?
长意想扭过头,汝菱又将他的头强行扳了回来,直视着她的眼睛。
汝菱说啊。
长意张了张口。
长意:我和纪云禾确实是不慎掉入十方阵,才……
每一回,长意说话时,无一不是露出对汝菱的排斥和厌恶,而这一次开口是因为纪云禾。
长意话音未罢,骤然,长意就被汝菱手中化成的长鞭打倒,就好像是惩罚一个不听话的玩具一般。
汝菱手里捏着长鞭,她讨厌不受控制的东西。
纪云禾道。
纪云禾:仙姬,我们说的句句属实啊。
纪云禾想冲上来,下一刻就被汝菱命人给拿住了。
汝菱是不是真的句句属实,不在于你,而在于本宫。
汝菱本宫认定你们私逃,你们就是私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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