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有种的给我出来!”
随着屋内这问话之后,几人就听到从屋顶上就传来了猫叫声。
白愁飞:喵——喵——
屋内另一人对刚刚第一个发现声响的人道:“嘿,我以为是什么呢,不过是只猫儿罢了。兄弟,你也太大惊小怪了。”
“原来是猫,这猫夜里瞎叫什么也不知道。”有人低着声音,一脸晦气,道,“我听人说,晚上听到猫叫不吉利。”
“你还迷信这个?来。我们继续喝酒。”
“我去茅厕解个手。”
“去吧去吧。”
他到了屋外,这一到夜里,四周环境就暗得很,他一抬头,睁大了眼睛,似乎隐隐看到应该是有什么黑影覆在屋顶瓦片上。
该是夜猫儿。
他从地上捡起了块石子就砸了上去,只是险险飞过了白愁飞的头顶,落了空,就落在屋顶瓦片上,发出了一道“哐”的声音。
“哼。臭猫,还不快滚远点,要不然看老子不打死你!”
跟着,他转身要去茅厕,旋即却被一双男人的手从背后掐住了脖子,捂住了嘴巴,拖到了走廊的一根大红柱子之后,他双眼立时瞪得圆了,眼睛里尽是惊恐之色。
挣扎,可惜挣扎无效。
直至他窒息而亡,这挣扎的动作自然而然跟着停了,实际上也是没一会儿的事。
回镜:……!!!
或是因为出身和阅历的缘故,白愁飞出身贫寒,和大富大贵沾不上半点关系,不知道在最底层摸爬滚打了多久,到现今仍未出头,所以他的兵器就是他的双手了。
看白愁飞这出手,狠辣。总觉得和谁有些相似,哦,可不就是宿主嘛,要知道宿主对敌人从来不留情。似冰刀霜剑严相逼。
难怪说宿主有点欣赏白愁飞,原来这两人是一路人。
这时候,蓝浅风也从屋顶上跃了下来,快步到了屋门外,屋内烛光映出了屋外一个拉长的身影,手中剑的影子正是被她有意挡住了。
她的手指叩了叩门,清声道。
蓝姬我回来了。开个门。
她一开口,分明就是方才出去解手之人,也就是被白愁飞拖到柱子后做掉的那个人的声音,俨然是“京中有善口技者”的具体表现。
白愁飞心道,难怪那一晚,她明明先开口说了话,他居然没在第一时间发觉她的身份。
“你小子撒泡尿这么快……”
屋内人开了门,全然不知道危险降临,也全然不知道他亲手打开的是死亡之门。
白愁飞走进来的时候,地上躺满了尸体,血迹从他们的嘴角流出,这些人皆是被一剑毙命,这手法毫不拖泥带水。
进了内屋,这里面被关着的就是薛西神的妻女。
“你们……你们是什么人?”
蓝姬我是来救你们的。
蓝浅风说着,便将剑收入剑鞘里,如同这剑刃的寒芒被一同收敛起来的还有她身上的戾气。
对着面前的无辜之人,蓝浅风笑了一笑,这刻她给人的感觉只像是春风拂面而过般,仿佛方才的血腥委实和她没有半点关系一样。
或者说,她本就是一个能将迥然不同的气质在她身上糅合起来,却完全不违和的人。这或许是因为她行走于不同位面之间,又兼之时间沉淀了气质的缘故。
把小姑娘抱出去的时候,蓝浅风特意给小姑娘的眼睛上蒙了一块黑布。
薛西神的夫人本不明白蓝浅风这举动是什么意思,出了门,才见了一地尸体,她吓得面色发白,又恐自己的惊呼声吓坏了年幼的女儿,连忙掩住了嘴。
*
回镜:忽然想起宿主曾经有过个女儿的,宿主都没有这么抱过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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