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知道月神和上古主神不是姐妹,胜似姐妹。
这朝圣殿,月弥也常来。
月弥去了天启的宫殿,他不在。不知不觉地,她的脚步就已经移到了朝圣殿。
进来的时候,正见着上古半躺在那里,无所作为地看着一册话本。
天启给上古剥好了荔枝,专门给她投喂着,还拿了个盆,专门等着她把荔枝内里的籽给吐出来呢!
天启看上古的眼神无限的宠溺,月弥心道,他从来都没有用那样的眼神看过她……
芜浣端端正正地站在旁边,右手叠着左手背,交放在腹前。
她肩膀微微有点往前压,就是那样叫人挑不出毛病的恭谦谨慎,随时听从吩咐的样子。
上古也是心大,觉得经过了昨天的事情,芜浣只会对她更加没有异心,连那么安抚的话,就算是表面做做工夫,也是一句两句都没有。
转到月弥这头,月弥不禁想到从前她和上古坐在一起,说笑着什么,谈论着什么的时候,像这样剥葡萄、剥荔枝、喂糕点这种,都是芜浣来做的。
怎么现在……天启他居然做芜浣的活来了?
天启怎么居然因为上古,甘愿做起一个神侍的活了?
这个认知让月弥的心里觉得不太舒服,她和上古关系一向亲厚,但是她也没有做过为上古剥荔枝这样的事情。
可是,瞧天启的脸色,全心全意的都是高兴,没有半点的不情愿。
芜浣月弥上神。
芜浣见了月弥,行了一个礼,天启和上古自然就注意到月弥了。
上古招手道。
上古:月弥,你来了,快坐快坐,一起吃荔枝啊!
上古吃荔枝,天启精心剥好了,月弥吃荔枝,得自己剥好。
月弥没有去动荔枝,而是先开口说。
月弥:我听说你腿受伤了,我来探望你,来的时候两手空空,也忘了带礼物。
上古:你和我,谁跟谁啊?咱们俩什么关系啊,说什么礼物?你今天说话怎么见外?
月弥笑了笑说。
月弥:这不是觉得你受伤,我要多关心关心你吗?
月弥:我那里有玉肤膏,涂了之后不留伤疤,回头给你拿过来。
上古:好啊!我受伤了,你来看我,还要给我玉肤膏,不像白玦那个没良心的,自己不过来,都不知道派个人来看我?!气死我!
上古搁下了话本,一说起白玦就是长篇大论。
上古:听说他现在一天天就知道呆在他那个宫殿里,干什么也不知道,他还记得我吗?!哼!!!
显而易见地,天启的脸上带着几分黯然神伤,他又道。
天启:上古,你非要提白玦干什么,他不就是个冰块吗?
天启:他会的,我也会。他能做的,我也能做。
上古:你们两个怎么一样?你又比不了他!
或许上古是有口无心,可这就偏偏是同时刺痛了天启和月弥的心。
一个是天启,嫉妒为什么上古的眼里就只有白玦?
另一个是月弥,她求而不得的东西是上古随手可得,并且丝毫不在意的。
月弥:上古,你怎么这样说?
上古嬉皮笑脸了一下,道。
上古:这有什么?你看天启都不生气呢!我一向都是这样说话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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