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龙:(坏了,主神竟然中了毒,这怎么能是小事呢?)
金龙转身一回去,马上就把这件事情跟各族的长老都给说了。
一时间,这消息不胫而走,一传十,十传百,传到后面,几乎整个神界的人都知道了。
按说,这个时候该把这个消息给封锁住,免得影响人心,可这个消息偏偏就这么传出去了,搞得满城风雨,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一个个长老们,一个个神仙们都吵着闹着,争先恐后地争着要去看望主神。
他们或许并不会以为主神真有什么大事,这也算是在四大真神面前找一个好不容易有了这么一个露脸的机会,当然不能先让给别人了!
顶着白玦模样的蓝山关起门来,就是一副不管事的样子,天启只能让炙阳先去处理,把这些要来看望上古的各路牛马蛇神都赶回去。
阴蛇蛊每每发作起来,上古形象全无,疼得面目狰狞。
可是,这落到了天启眼里,他没有一丁点的嫌弃,有的只是彻头彻尾的心疼!
这上古身体里的阴蛇为什么会咬她呢?
无非,大抵,就是把上古的身体当成了宿体。
它们平时东西左右,上下南北地蹿一蹿,不是从这边的经脉游过去,就是从那边的经脉游过来,好不快活,仿佛把她的身体内部哪儿哪儿当成嬉戏的草丛一样。
饿了就要吃东西,咬的就是上古的五脏六腑了!
至于上古疼到什么地步,和它们又有什么关系?
若要严重得不行的时候,就是如同第一次发作那样疼得上古直接昏死过去,待她醒过来之后,又继续痛着!
好不容易它们填了腹欲,终于消停些了,上古好不容易才躺在床上睡着了。
听着上古嘴巴张了张,好像在念叨些什么?天启凑上前,却听到上古喊的是……
上古:白玦……白玦……
如同月弥最想问天启,为什么他的眼里只有上古一样,天启想问上古的话大概亦如是。
天启:上古,为何你的眼里只有白玦呢?
天启:我到底是哪里不如他?分明我比他对你好一百倍,一万倍。
天启:你中了毒,是我一直不眠不休守着你呢,可是白玦呢,他来过一回吗?
可是上古仍旧无知无觉,在睡梦里重复念着的就只有那两个字。
上古:白玦……
天启狠狠伤了月弥的心,上古也狠狠伤了天启的心。
折磨,一直是相互、相对的。
相虐相伤,成全了谁?用一句较为贴切的俗话来形容,该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芜浣蓝姬,你没有告诉我,给我的那是魔界之物。
蓝姬你是来兴师问罪的?
芜浣不是,我只是觉得我被蒙在鼓里。
芜浣先前,雪迎和魔界玄一有所勾结,所以得来了阴蛇蛊。
芜浣莫非,你和魔尊玄一有所牵连?
蓝姬玄一?
以后有机会的话,给玄一立一个坟墓,每年清明去他墓前走一走,除除草,也算是成全了认识一场。
蓝姬七月十五魔军攻上神界的主意是我定的,那就算是吧。是又如何?
冲着芜浣不理解的目光,芜浣仿佛很是想不通,一个神界的上神,一个魔界魔尊,如何会有交集呢?
蓝姬神兵神将是力量,妖军是力量,魔军何尝又不是一股力量。
蓝姬我把这股力量用来做我要做的事情,那么,你知道魔军就是友军就够了。
是了,天地本未封神魔,只是胜者在上为神,败者在下为魔,六道何尝本为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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