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妃被皇帝出言赶走,殿中气氛冷淡一瞬,不过众妃皆是心思灵巧之人,你一言我一句的,殿中便再一次热闹起来。
西南战事虽吃紧,但大周国力正盛,几位将军也屡屡发回捷报,故而并不影响京城勋贵们的日常生活。
大殿上丝竹之声响起,舞姬们在殿中起舞。
玄凌一边给姒玉夹了些爱吃的,一边看向右边的宗亲席位。
宗亲首席是先帝长子岐山王夫妻,二人都是性子平和之人。
次席是先帝三子汝南王,汝南王和玄凌素来不睦,本人也因军功而颇为骄横,但他对发妻贺氏确实是捧在手心。
末席是先帝幼子平阳王,他尚且年幼,独身列席。
至于本该坐在汝南王和平阳王之间的清河王也是尚未列席。
“六弟这是又遇上什么事情了,今日又迟到了。”
玄凌或许是随口一问,但底下人却不能随耳一听,素来和清河王较好的平阳王便道,“六哥素来自在惯了,想来是怕拘束。”
玄凌笑笑,“小厦子,去把人找回来,这样的场合怎能缺席。”
清河王倒是确实遇上事情了——
他本来是因着不喜宴会而在外头散心,没想到倒是遇上了一个正在浣足的佳人。
许是喝了点酒,也许是他本就没个忌讳,不仅没有避开这个他皇兄的妃妾不说,还调戏了人家几句。
要不是小厦子寻过来的时候甄嬛正好先一步走了,那么他们两个就可以以秽乱后宫的名义一块儿去见阎王了。
甄嬛匆匆回到席位,还未坐稳,就听上首皇后出言,“歌舞虽隆重,却也刻板无趣,今日也算是家宴,不若想些轻快的玩意儿?”
曹婕妤面上笑意一僵,显然不乐意皇后拿她女儿的周岁宴作伐子,不过她向来知情识趣、能屈能伸,便笑着顺了皇后的意。
“皇后娘娘说的是,嫔妾想着,诸位姐妹大约都有一二才艺在身,不若那位姐妹有意,便出来表演一番?”
皇后满意曹婕妤的恭顺,转头看向玄凌,“皇上觉得呢?”
玄凌并不回答,只轻轻捏了捏姒玉的手,“你觉着呢?可也觉得无趣?”
姒玉看了看皇后的脸色,笑着道,“皇后娘娘既然费心安排了,咱们不如也好好看看,可不能辜负了皇后的心意才是。”
玄凌便道,“那便依皇后的意思吧。”
皇后本还因着接下来的安排而志得意满,可接连被姒玉二人踩脸,笑容也勉强起来,她只能把希望放在接下来的节目上。
“臣妾还记得当年姐姐惊鸿一舞,是何等风姿,只是自姐姐仙逝,倒也再不曾见过了。”
殿中陡然一静,众人惊讶的看向皇后——
她没疯吧?!
怎么敢在这时候拿纯元皇后作伐子?!
拿早逝的元后来给要举荐的妃嫔铺路,她不怕惹恼了皇帝吗?!
难不成皇帝专宠仪妃给她的刺激这么大,都快把人刺激疯了?!
白茶酿酒:话说,不觉得果子狸初见甄嬛的时候很猥琐吗?直接调戏别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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