熄灭了几盏灯烛,光线有些暗的寝室里,周子舒和温客行分坐两边,凝视着躺在床上昏睡的九兮,她心口上的伤任谁来看都会说活不下来的,可她偏偏就还活着,连大夫都有些啧啧称奇。
之前说她从地狱里爬回来,不过是周子舒一时嘴快,现在看来,他说得可能并没有错。
周子舒(周絮):老温,这里的情况不明,阿九现在又不方便移动,我们不可掉以轻心,还是轮流守着吧,以免再出差池。
温客行很是赞同周子舒的话。在他看来,这地宫和鬼谷或许就是一样的,各有私心谁都不服谁,私下里内斗厮杀不断。事关九兮的安危,他们更该谨慎而为。
月上柳梢时,九兮醒了,睁眼就看见坐在床前握着她的手看过来的周子舒。
周子舒(周絮):你醒了?感觉怎么样,伤口还疼吗?
九兮:疼~想喝水~
周子舒小心的把她给扶起来,起身去倒了一杯温水,也不用她自己动手,坐到她身旁小口小口的喂着。等她喝好了把杯子放到一旁的矮几上,转回身就静静的看着她,只觉怎么都看不够。
九兮:你的伤用过药了吗?内伤怎么样了?还有阿行呢,他怎么样了?
九兮:还说我逞能呢,你啊也不遑多让,明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还和大和尚拼,傻不傻啊?也不想想,你和阿行才活几年练武几年,那大和尚又活了几年练武几年。
周子舒握住她抚摸着自己脸上伤口的手,在她的掌心里蹭了蹭,感受到她并不如何温热的手,心里酸涩不已。眨眨眼不让她发现自己的异样,听着她满是心疼的念叨,露出一抹笑容。
周子舒(周絮):放心吧,我和老温都没事。而且不管那和尚活了几年练武几年,他伤了你,我们做为你的相公如何能不为你张目出头,若因为打不过就不打,那我们还算什么男人,又怎么配做你的夫君。
九兮:子舒,你现在这样好帅啊!
周子舒(周絮):你别乱动,小心身上的伤。
周子舒慌忙拦住张开手想要抱过来的九兮,生怕她动作太大扯到了伤口。
九兮:怎么?你就不想吗?
周子舒(周絮):……你说呢?
九兮:我哪知道啊。
周子舒(周絮):小没良心的,我当然想啊,每天都想!可你身上还有伤呢。
周子舒没好气的在九兮苍白的脸上捏了捏,他这前半辈子的热情都挥洒在她身上了,久旱逢甘霖哪次不是折腾得她死去活来,说不要都不行的,这想不想的,她还能不知道?就是故意使坏罢了。
九兮:那……我要是说,你亲亲,我就会好得快呢?
周子舒(周絮):亲哪?怎么亲?用什么亲?
这问得就很灵性了。
九兮看着一本正经仿佛没有在开车的周子舒,一时间都不知道自己是该顺利成章的上车,还是该给他一下,让他清醒一点。不过想想自己的伤,她觉得自己应该选上车。
芙蓉帐下春宵暖,钟鼓迟迟夜漫长。
抵死缠绵过后,周子舒亲了亲九兮染上了绯红的脸,随即解开缠在她心口处的纱布,看着边缘已经有了愈合痕迹的伤口,眼眶红了。
九兮:周子舒,我现在这样,已经不能算是人了,你害怕吗?
周子舒(周絮):是我的错,若是我没有瞒着你那么许多事,你就不会负气离开,我更不会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你……
滚烫的眼泪滴落到九兮的身上,其实从她死而复生的那一刻,他和老温就已经有了预感,她身上多了阴冷的气息几乎感受不到一丝温度,可他们都不敢开口提及,不管她变成了什么,他们都不在乎,只要她能回到他们身边就好。
从她负气离开到亲眼看见她倒下,他无时无刻不在责怪自己,若不是他没有做到坦诚,她又怎么会变成这样。
九兮:你哭了?
周子舒(周絮):阿九,对不起!都是我害了你!
九兮:你这人,怎么总爱给自己揽责任,对成岭是,对我也是。我已经找到解决你身上三秋钉的方法了,你要是真的觉得对不起我,那你的后半辈子就赔给我好了。
周子舒(周絮):这算什么赔,我的后半辈子本来就该是你的。
九兮:那我就不知道要你赔我什么了,你的人是我的,命也是我的,不如你自己看看还能给我什么吧。
周子舒(周絮):我看啊,我只能赔你一个‘幸福’的后半辈子。
恩?九兮一时没听懂他的意思,琢磨了一下,在看看他脸上意有所指的表情,顿时明白了过来, 没好气的张嘴在他的肩膀上咬了一口。这人一会正经一会不正经的,一定是跟温客行那斯学坏了。
周子舒嘶了一声,挑起她的脸以吻封缄堵住她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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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鱼:收藏破了两百,突然想造作一把,三更(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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