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长春宫寝殿的大门,突然被人大力从外面推开。
倚在榻上一袭水粉色华服的齐妃,似有感应一般淡然地抬眼,便见几个模样陌生的太监冲了进来,身后还跟着宁汐皇后身边的大宫女冬青。
冬青:皇后娘娘有令,请齐妃娘娘到承乾宫走一趟。
冬青说出来的话虽然依旧是恭恭敬敬,可眼神和语气却全然都是冷漠和决然,见齐妃没有反应,她转头给了身后几个太监一个眼神,几个太监对视一眼,大步走上前来,便要动手搀扶齐妃下榻。
齐妃神色平静地挥了挥手,心下了然,事情已然败露,皇上终究还是站在她们母子那一边,当真是对她无情又狠心。
剥夺了她对弘时的抚养权,对她来说,重活这一世还有什么希望,她又有什么错?
她所做的一切,为的不过全都是弘时罢了。
她径自整理了一下发髻和衣襟,努力镇定神色,跟着冬青往外走。
正值晌午,阳光毒的刺眼,晒得人头晕目眩。
路过御花园的时候,阵阵花香袭来,不由得让人思绪飘远。
那一年,她刚过二八年华,便入了贝勒府,院子里的牡丹花,开的亦如眼前的一般娇艳美丽,遥想当年,她也曾有过一段短暂却又快乐的时光。
皇上虽说不是很宠爱她,可依旧会事事想着她。只可惜,如今牡丹花开依旧,而她却也落得个人面全非。
她敛去心底无限的感伤,再抬头,已经走进了承乾宫。
一进门,齐妃便看到了坐在主位上的千秋和雍正,他二人并肩而坐,眉目含情,似乎在聊什么开心的事。
见她进来,便纷纷沉了脸。
齐妃:臣妾给皇上,皇后娘娘请安。
雍正闻声,握着茶杯的手一点点收紧,他不明白为什么会是齐妃,可人证物证摆在眼前,无论她有什么难言之隐,齐妃这会儿,在他眼里已经是个死人了。
雍正-夏冬春:齐妃,你也是为人母之人,为何还要做出如此恶毒之事,弘昕他才多大?你竟然也能下得去手!
齐妃心里早有准备,在雍正咄咄逼人的质问声中,只是愕然地抬头,一副一问三不知的模样。
齐妃:皇后娘娘何出此言,没有证据的事,还是不要乱说,以免冤枉了好人。
雍正气的当场差点吐血,齐妃何时也变得这般牙尖嘴利了?
他气的直接将手里的茶杯扔了出去,破碎的瓷片溅到齐妃的脸上,划出几道浅浅的血痕。
雍正-夏冬春:李静言,你可真是可以!要证人才肯认罪是吗?带上来!
齐妃见情况不妙,一只手扶着脸,眼底慌乱的神色已然外露。
她不能认罪,不能死!
她好不容易才重新再来一次,她的弘时必须继承大统!
所有拦住弘时路的人,管他是人是佛,都得去死!
想着,她便跪着走到千秋的脚下,扯着千秋的衣角,声泪俱下。
齐妃:皇上,臣妾真的是被冤枉的,这么多年臣妾辛辛苦苦扶养弘时,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一定是有人故意诬陷臣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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