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仪过后东华和清梨就去了碧海苍灵。
余下的都交给重霖了。
清梨:“我们就这样走了,重霖那边不会有问题吗?”
帝君:“谁敢在太晨宫闹事,交给重霖你就放心吧。”
(重霖:帝君您礼貌吗?)
清梨一想也是,重霖可是在天界各宫掌案仙官中排第一名的,就放心了。
这是清梨第一次来碧海苍灵。
碧海苍灵真的很美,也很安静。
近处的海子和远处的天空是一片纯净的湛蓝色,海子的那边是一片树林,花木扶疏,引人去探寻。
在这极致的安静中又有几处动的点缀,近处有几只丹顶鹤玩水觅食,远处的林中偶尔飞过几只灵鸟,为这仙境填上许多生气。
东华撑着小舟上的案几,清梨躺在东华腿上,一片如洗的湛蓝色无限的延伸,人的心情都明快了起来。
东华的一只袖子垂落下来,清梨拽着袖子闻了一下,一股幽微的白檀香气传过来,清梨猛嗅了一下,说,“我有没有说过,你身上的味道,真的很好闻。”
东华像是没听到一样,动都没动一下。
清梨不满,就着袖子把东华的胳膊拉过来,抬头轻轻舔了一下东华的手腕,“你的手也很好看。”
东华猛地一动,又停下来,“清梨,别说话,也不要动。”
清梨一惊,明白了原因,脸一下子的红了,瞬间安分非常。
东华抱起清梨,直接从小舟移到了自己的别宫门口,却不放下清梨,走到石宫里面,把清梨放在内殿的梳妆台前。
“要我……”清梨刚要说话,东华便低头轻轻地吻下来,不让清梨说出来。
“别动,我替你来。”
东华扶着清梨坐好,一件件地取下清梨头上的簪环,接着取下头冠,漆黑如墨的头发便如瀑般散开垂下来。
接着,东华又让清梨站起来,婚服繁琐,东华剥洋葱似的,一层层除去清梨的衣服。
清梨有些无措,又有羞涩,想制止东华,又觉得今天这种时候,不应该制止他的,只好闭上眼睛,看不到就不会这么羞了吧。
好像知道清梨害羞似的,东华在最后一层亵衣前停下来。
又是一阵奚奚索索的声音,接着,东华便牵着清梨的手,清梨睁开了眼睛,看见东华亦穿着一层亵衣,原来他也除去了自己的衣服,二人向石宫外面走去。
待到一颗佛灵花树前,东华说:
奉日月以为盟,昭天地以为鉴。
啸山河以为证,敬鬼神以为凭。
从此山高不阻其志,涧深不断其行。
流年不毁其意,风霜不掩其情。
东华与清梨今生今世,不离不弃,永生永世,相许相从。
清梨心中涌出一股暖流,强压下那份涌动,说:
奉日月以为盟,昭天地以为鉴。
啸山河以为证,敬鬼神以为凭。
从此山高不阻其志,涧深不断其行。
流年不毁其意,风霜不掩其情。
清梨与东华今生今世,不离不弃,永生永世,相许相从。
誓毕,天上一声雷响,是天道许了二人的誓言。
东华拥着清梨,亲了下去。
亲着亲着便倒向了一边的床,这种时候,东华还不忘变出一张床来。
清梨推了一把东华,没推动,又推了一把,东华抬头,好像在问清梨有什么问题。
“你,你不会在这里,吧?这可是在外面?”清梨红着脸问。
“碧海苍灵里就只有我们两个人,你害羞什么。”
“那,也不能。”清梨反驳。
东华轻抚着清梨的发丝,“这里是整个四海八荒灵气最盛之地,”东华顿了一下,接着说,“都说佛铃花是九重天圣花,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我就诞生在这棵树下。”
听到此话,清梨倒不那么抗拒了,“那你,你把结界设厚点。”
“我设了星光结界,你放心。”
东华的吻很快落下来,清梨也没时间去想这些了。
他的唇吻遍了她的全身,他的手触碰着她的皮肤,就如拨动着琴弦一般,奏出高低不一的音符。
清梨从没有过这种经验,只被动地承受着,她像他那样,用手去抚摸,用身体的每一处去感觉。
青涩而懵懂的抚摸很快让东华眸子暗沉起来,燃起了更多的火焰。
好像所有的花都开了,又好像全世界都在心中,世界都是新的,一切都与从前不同了。
东华从前不懂这种事的意义在哪里。
试图引诱他的女子和对他自荐枕席的女子几乎一样多。
远古洪荒中这种事情其实很常见。
许多女子想在他这里求一夕欢愉却也求不得。
因他有意或无意见过那场景许多次,那种喘息和纠缠,让他下意识中觉得不适。
其实就是就是洁癖发作觉得脏。
那些牵绊,纠缠,爱恨,让他下意识远离。
尤其看到墨渊与少绾那一场惊天动地的爱恨,让他从此熄了情爱之心。
而清梨,却与那些人从来不同。
他只是相信自己冥冥之中的感觉,于是顺着直觉去救了她,又遵从直觉将她留在太晨宫。
他隐约觉得她很重要,却不知她就是天道安排给他的破劫之人。
他本可以不管她的,却忍不住去观察那只小狐狸。
看着她闹,看着她笑,看着她偷偷摸摸去厨房吃点心,看着她用毛绒绒的狐狸爪子艰难地翻书。
看到她向重霖和司命撒娇时,他终于忍不住。
好像那时就明白,他绝不能放走这只狐狸。
现在,她就在自己怀中,就在自己身下,她已经完完全全属于我了。
东华凝视着清梨的睡颜,轻轻地笑出声来。
他以守护四海八荒为己任,从未有过懈怠,上天仁慈,现在终于回报给他了。
想到这里,东华又蠢蠢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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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是清梨强烈反抗外加许下许多‘丧权辱国’的条约东华才同意结束。
“东华,你实在太过分了!”清梨揉着腰控诉。
“娘子,你要体谅为夫几十万年没有娶上媳妇的辛苦啊。”东华面不改色地接下清梨的控诉。
“你就不能克制一下吗,整整三个月,三个月,我都没能走下这张床。我还不到三万岁,我只是一介幼狐,我……”清梨话没说完东华就以吻封住清梨的唇。
“本君几十万年来都是孤家寡人一个,好不容易遇到你这只小狐狸,怎么停得下来。”
“可是你也不能那样,那样呀……”
“我不仅想那样,还想这样……”
“流氓!色狼!你太无耻了!”
“我只对你一个无耻。”
……
等清梨醒来,天色已经黑了。
自己睡在东华怀里,手臂搂着东华的腰,啊,腰真细。东华衣冠楚楚,手里拿着一卷佛经看着,另一只手搭在清梨的肩上。
好像一瞬间就变成了禁欲清冷的东华帝君,跟这些日子的东华完全是两个人。
再低头看看自己,穿着一件轻薄的根本遮挡不了视线的寝衣,瞬间怒了。
衣冠禽兽!我就是被这表象给欺骗了!
“现在什么时辰了?”清梨问东华。
“辰时三刻。”
“天都黑了,禽兽!”
“阿梨,天黑了,又亮了,现在是天又黑了。我本来不打算提醒娘子这件事的,可是娘子既然说我禽兽,我只好却之不恭收下这个称呼了。”
清梨两眼一黑,原来一天一夜都过去了,大声抗议,“我要吃饭!我饿了!”
“难道为夫还没有喂饱娘子吗?我这就继续。”
“不是,不是这个,夫君,我真的饿了,我想吃饭。”清梨可怜兮兮地看着东华。
清梨以为自己终于可以吃上饭了。
她确实吃了很丰盛的一顿饭,东华早就让重霖准备好的,从食盒里拿出来时还是刚刚出锅的样子。
饭刚吃完就又被东华拉到了床上。
显然清梨还不了解这种柔弱中带着无辜和可怜的姿态,最能激起一个男人的凶性。
更何况她还叫“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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