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软从未见过如此会缠人的。
她看着面前清俊的男人,细想着他抛出的问题,他的皮囊的确令人惊鸿一瞥,轻易的就能扰乱人的心,至于内里的灵魂……
他做什么都是一副笑语晏晏的模样,长时间戴着面具的人,又有谁能走入他的心,窥探到他的灵魂呢?
阮软垂下眸错开他们之间的对视,她不卑不亢的回答,
阮软“温公子很好,但我消受不起。”
一次认真拒绝,二次认真拒绝。
温客行看着女孩这幅油盐不进的模样,心中暗暗叫苦,看来这桩婚事没那么容易,追妻路漫漫啊。
可像温客行这种人,越是骄矜不爱搭理人的,他追的就越得趣。
温客行:“能否消受,阿软不试试怎能知道?”
说罢,温客行并没有给阮软第三次拒绝他的机会,他伸手拔出了自己头上的玉簪,随后张开她的掌心。
阮软下意识的想把手往回抽,奈何温客行这厮的力气实在太大,她无法想挣开,不由分说的被他塞了玉簪在手中。
温客行:“今日是你的及竺礼,此物送你。”
阮软“我不要……”
阮软刚想拒绝,他已经撒开了手。
手中的玉簪隐约带了股檀木的冷香,与它主人身上的味道如出一辙。玉簪温凉,阮软却觉得它像烫手山芋,她甚至想立即把这玉簪扔掉。
可不知为何,当她看到温客行那双含笑的多情眼时,她迟疑了。
他眼中的情愫半真半假,让人宛如深陷大雾之中,什么都看不清。
最终,她还是选择收下了。
温客行似乎窥透了她女儿家的小心思,展颜而笑,手中的白色折扇也荡漾的摇着,愉悦之色尽显。
温客行:“定情信物,阿软可要好生收着。”
临行前,温客行忽地瞥见了书桌上的一副画,他止住了步伐,伸手捻起那副画细细的观察了起来。
阮软急了,迈着小碎步跑到他跟前,迫切的便要伸手去抢,不悦极了。
阮软“你这人怎么随便看人东西,懂不懂礼貌?”
女孩子翻脸比翻书还快。
方才还温声软语的同他说理,现在被惹恼了,便迅速的换了副凶面孔,只不过是可爱的奶凶,小野猫的利爪造不成伤害。
温客行:“阿软,这画中的男子是何人?”
温客行轻松的扣住了她来抢夺的手腕,力道微微加重,他的嗓音低沉,眼角含笑,可阮软却敏锐的察觉出了他情绪的变化。
他不高兴了。
因为这幅画,这幅画虽没画完,但能看出轮廓是个俊逸欣长的男子,总之……横竖不可能是他就对了。
阮软不知为何有点儿心虚,却又觉得自己没做错什么,她与温客行本无关系,她画谁又何必与他交代?
想着,便清了清嗓子,故作镇定的出声道,
阮软“这与你何干?你快放开我!”
许是女孩的态度太过恶劣,还是为了一幅男子的画,温客行一瞬敛了自己那随心所欲的笑意,他眉眼低垂着,将画折起收入了怀中,举止间看不出喜怒。
温客行:“好啊,那这幅画我便先替阿软收着。”
温客行:“下次见。”
语毕,他笑的蛊惑众生。
松开了扣住她的手之后,温客行居然径直向门口走去,他推开了房门,摇着折扇不紧不慢的踱步离开,身后瀑布般的墨发也随着夜风轻轻飘扬。
这府中的护卫军都眼瞎了吗?
阮软走出房门时,已经不见了温客行的身影,府中安静的有点儿过分,连平日里护卫军整齐巡逻的步伐声都听不见。
她拿出了温客行给她的玉簪,温凉的触感让她有点不安,她不禁想起他临走时的笑。
那个男人到底是什么人,居然能默不作声的潜入她的闺房,并且还能让府中的护卫军销声匿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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