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华清瑶做了一个梦。
这个梦和之前的梦截然不同,里面的一切都是这样的美好。
女孩还是那个女孩,但她不再是之前画面里的受害人。
这里有温暖的阳光,有爱她的家人,朋友,老师,爱人以及她走上社会后遇到的很好的上司和朋友。
在这个画面里,她就是一个人生赢家。
最后的画面却是一面镜子支离破碎。
鲜血顺着每个镜面的裂缝流下,镜子上还在播放着她的一生,但是,这仿佛是一个预兆一般,接下来的画面开始了一个又一个的轮回。
每一个轮回,都会比前一个轮回活的惨,她身边的人,接二连三的伤害她,让她一次又一次的崩溃大哭,直到她的每一次轮回都以她的死而结束。
尽管她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个事情,但不妨碍自己这个外人为她感到悲伤。
后面的画面是她穿着一身白,在周围黑暗的世界里发着光,接着她每走一步,身上就会多一道伤痕,就连白色的连衣裙染红了,她也像是感不到痛一样,还在坚持往前走,直到她那看不清的脸布满了血痕,她才痛哭跌倒。
就好像我能为你付出我所能付出的全部,但你却要拿走我最重要的东西,那种从心里溢出的悲哀,让华清瑶觉得这个世界欠她一个公道。
最后,她说了一句话,"我什么要这样对我?"
是啊,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为什么! ! !"
"大晚上的你这么说大声干嘛,你有病吧你! "
肖笑她们三个被吓醒了后,贾栗大声次责她,让还在梦里的华清瑶马上醒来了。
她睁着眼睛看着房顶,平复自己并不能平静的心。
"咋滴,还不允许人做噩梦了?"
何花本来被华清瑶吓醒还有点懵,但一听到贾栗的声音,她马上回怼了回去,感觉都出于本能了。
至于是出于怼人的本能还是护犊子的本能, 就不是别人能知道的了。
"做噩梦,就算……就算是做噩梦,也不能这么吓人阿。"
"都说了是做噩梦了,那是人能控制的吗?"
"我……。"
"贾,别说了,睡觉吧。"
肖笑知道贾栗是吵不过何花的,所以提前阻止要说话的贾栗,以免后面吵不过还要自己生闷气。
"哼!便宜你了,睡觉。"
"呵,继续呀。"
但贾栗没说话了,所以何花也没有自讨没趣的说话,但她很想知道华清瑶做了什么梦所以问了问出了口。
"你做了什么梦啊?"
"明天说吧。"
"哦,好吧。"
何花一听也就没有继续追问下去了,反正明天可以听到,但她又看了看毫无动静的杨柳。
"这么大声都没有听见,睡得可真死。"
何花说完也没管,就睡了过去,反正这个寝室里有她和华清瑶在,也不会发生什么。
但她并不知道杨柳的床上除了她自己还有一个人。
"你…你到底要干什么?"
"你说呢?"
"我不知道。"
"那你就不想知道吗?"
杨柳很想说自己不想,但看这个怼着自己脸的鬼,她觉得她应该没机会说不。
"你……你说。"
"我要你明天一个人来天台。"
"我…我为什么要去?"
"你不能告诉任何一个人,你得自己一个人偷偷的来,记得,放学的时候,要是你告诉了别人,你就等着让他们陪着你。"
"我还没答应阿!喂!"
还在犹豫的杨柳,刚想不答应就看着慢慢变成青烟飘走的鬼,她觉得自己可能没救了。
第二天。
"你俩什么鬼?"
何花看着两个大熊猫震惊,还在杨柳身边转了几圈,华清瑶还情有可原,毕竟做了噩梦,但杨柳怎么看都奇怪。
"没……没事。"
"哦~,是吗?"
"是的!"
"好了,别逗杨柳了。"
"好吧。"
反观杨柳,她的眼神一直看着华清瑶和杨柳,要是她一定会赞同华清瑶说的话,在现在是非常时候,她很希望杨柳继续发挥她的特长,继续发问。
上课。
她希望今天的时间,过的慢一点,再慢一点,再慢一点,她如是想到。
不过时间不会因为她的几句话而改变,只会沿着原有的轨迹一点一点过去。
很快到了中午,杨柳忍不住了。
她很害怕,她知道华清瑶有很多鬼点子,或许可以避开女鬼说的事情。
于是跑到了华清瑶的身前准备好自己想了一上午的说词,但是她发现自己无论如何也发不出一个声音。
华清瑶看着奇怪的她,问"你怎么了?"
杨柳很急,所以她说了一些其他的话,反而能好好的说出来,一说到关于昨天的话嗓子就像卡了一个什么东西一样,愣是没有说出关键的东西,于是她只好作罢。
或许是她给其他人的感觉是安静的,所以到这一天下午没有和他们说什么,他们也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的。
到了放学,杨柳找了借口向着天台走去。
华青瑶在她和她说话的时候就察觉到了不对劲,所以一天都在观察着她,最后杨柳向他们告别,她也只装作没有察觉到,看到她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处后,才拉住几个要走的人,跟着她的步伐来到天台上。
"这不是之前那个死人的上方吗?"
"对啊!而且这里怎么会有这么多纸钱?"
"嘘!"
"哦哦哦哦。"
"我来了,你快出来吧。"
"……。"
空气一阵安静。
"你倒是出来啊!"
或许是为了壮大她的声音格外的大。
"急什么,我这不是来了吗?"
杨柳被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一跳,然后被怼脸的鬼逼着一步接一步往后退,眼看就要走上天台的围墙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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