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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诺年从朱鸢的房间离开后,一直不理解的一个地方。
她为何知道那么多?
知道了她的身世,知道了她的计划,知道了这一切本不该被发现的一切。
纵然知道那么多,朱鸢却也置若罔闻没有出手制止。
“只是希望到最后,你留真源一条命。”
她答应了朱鸢这个请求。
晚上,张真源才回到将军府,忧心忡忡,老是走神。
朱鸢(古)怎么了?
张真源(古):父王的身体越来越不好了。
张真源(古):今天早朝都没去。
张真源(古):那些大臣们都担心父王他……
后面没说完,因为这话不吉利,也大逆不道。
朱鸢(古)别多虑了。
朱鸢(古)明天带我进宫看看吧。
朱鸢这么宽慰着,却知道江诺年一直在某个角落听着,怕她泄露点什么。
然而并没有。
朱鸢早说了,如果要揭穿高发,早就说了,何必等西凉势力逼近京城才说。
第二日,天空下着绵绵阴雨,地上湿滑,张真源见此情况就不想让朱鸢冒雨进宫了。
张真源(古):你有身孕,还是在家吧。
张真源(古):这地上湿滑,你……
朱鸢(古)哎你一个大男人,别墨迹了。
下人拿过一把伞,是从出嫁那天一起拿来的。
张真源一眼认出这把伞就是之前让他伞没送出的敖子逸给的。
张真源(古):不许撑这把!
张真源(古):去,换一把!
不知张真源为什么突然那么激动,小厮唯唯诺诺点头将伞拿走去换了一把。
朱鸢(古)怎么了?
朱鸢(古)发这么大火?
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张真源恢复了神色。
张真源(古):这把伞你为何留着?
朱鸢(古)那不当时贤安王送的么,总不能直接扔了吧?
朱鸢(古)看那工艺感觉还挺贵的,就留下了。
朱鸢(古)哦~你吃醋了?
张真源(古):才不是!
张真源(古):你别乱说。
朱鸢耸了耸肩,小厮一路小跑过来选了几把不同花色的伞。
拜托拜托,别为难他这个下人了。
朱鸢(古)走吧。
张真源随手挑了一把大伞,一手扶着她一手又把伞往她那倾斜。
养心殿偏殿。
圣上躺在床上非常之疲惫,边上公公和妃子照看着他。
“边塞将军和将军夫人请求觐见!”
圣上微微点头,闭了闭眼睛。
龙套1:(公公):宣。
两人进来后先是对圣上揖礼,才起来。
张真源(古):父王,我带着鸢儿来看您了。
圣上点点头,没说话。
朱鸢(古)父王,儿臣给您把脉。
龙套1:(妃子):还称天下第一女医呢!怎么连圣上都治不好!
她挑起了头,其他妃子也开始指指点点。
朱鸢没搭理她们,给了公公一眼神。
龙套1:(公公):还请各位娘娘稍安勿躁,不要打扰圣上养神。
公公一开口,她们才安静。
龙套2:(圣上):鸢儿……来……
他的声音十分虚弱,恍若被偷走了二十余年的阳寿,如同一个迟暮老人那般,沙哑干涩。
朱鸢把着脉,面色有些沉重。
朱鸢(古)去太医院,那些银针来。
公公立马吩咐人去太医院拿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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