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这种犯罪只有在星河正好来到寺旁的时候,突入被实施这一非常方便的条件重叠的时候才有可能发生。但是,这种事情如果不是能决定时机的人,是不可能做到的。”榊原看着富野说,“是的,只有一个人能抓住时机实施这种犯罪。这就是下达突入指示的机动队长本人。也就是说,当时在前线指挥的富野,只有你能实施这一罪行。作为原本的话,犯人在人质前这样的时机突入被进行了的事本身奇怪。在这种警察突入作战中,考虑到人质的安全,突入最多在犯人离开人质的瞬间进行。但是,这次突入不知为何发生在犯人就在人质面前的最坏时机。此时只能说是不自然。你趁星河来到寺旁的时候下达了突入的指示,最终成功杀人。但是,作为机动队长,却留下了不自然的行为。”榊原瞪着富野,“有什么要反驳的吗?”富野默默地咬着嘴唇。这种状态持续了一段时间。过了一会儿,富野吐气,耸耸肩。“……投降了。”富野说着,把视线从榊原移开,向彩虹大桥看去。桥对面东京塔的灯光照亮了东京湾。“你说得这么有条不紊,怎么能反驳呢?果然你是不会变的榊”榊
?“……已经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富野像拉家常似的说了起来,“我当时还是个大学生。我没有父母。我和上高中的妹妹两个人住在一起。那个妹妹有一天自杀了。不,警察判定是自杀。”富野淡淡地继续说,“但是,我并不认同。确实有剪报做的遗书,也知道当时那家伙在前进道路上很苦恼。但我不相信自杀。这是有原因的。发现者是我,在进入自家公寓之前,我在大厅看到一个和我差不多大的男人慌慌张张地走了出去。”富野的告白渐入佳境。“事发后过了几天,我想起了那家伙的脸。和我妹妹以前跟我商量的跟踪狂的脸一模一样。妹妹跟我商量之后就突然不露面了,从那之后过了一年左右,我也一时想不起来了。我确信我妹妹是他杀的。然而,这并没有推翻警方一度被认定为自杀的判断。当然只有我的证词。结果,事件被当作自杀处理,连调查都没有进行。”富野从吸食的香烟中喷出浓烟,榊原只是默默地听着。“我下定决心了。如果警察不调查,他们会自己去抓凶手。从那时起我就开始学习,为了给妹妹打敌,我进了警队。恰巧进入搜查一课,我趁值勤时间想找那个男人。但是,他是一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只有脸的男人。富野松了口气,说起话来已经过了一个小时,昏暗的夜空变成了漆黑的天空。“哦,我知道了。”
每天都在训练。我已经放弃了一半。查了十多年什么都没出来啊。所以当时在公共汽车上看到那张永不忘却的脸时,我还以为心脏会停止跳动。”富野愤怒地吐出,“寺胁是跟踪狂吗?”“真是屈辱啊。我得去救那个杀了我妹妹的人。即使我揭发他的罪行,也早已过了时效。到时候了。恶魔在我的头上低声说。”富野大声说,“我要把星河的罪过给他杀了。现在想起来,我觉得这是最糟糕的事。但那时我疯了。看到星河站在他面前,我不顾一切地喊了冲进去的口令。进入车内,我从星河手里抢了一把刀,用右手把铁锤砸向了在混乱中蜷缩着的那家伙的心脏。”富野突然镇住了声音,“后来我觉得我做了一件荒唐的事。然而,事到如今,他再也没能退缩。我现在也有家人了。杀人的时候我是全神贯注的没想过这件事,但是如果因为这样的理由杀人的我被抓了,我的家人会怎么样呢?我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逃避罪孽上。我从心底想这是一个有点自作主张的道理,但我只能这样做。”富野慢慢地吐出了烟,吐出的烟慢慢地消失在黑暗中。“没想到你会把一切都说出来。”说完,富野看了一眼榊原。“你要抓我吗?”“作为一个普通人,我没有逮捕权。我告诉过你。“你没想过我会为了封嘴而杀了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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