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二长老来了

二长老禹亥魂魄：君鹤君！

一群人忽然慌张起来，而君鹤君却显得很镇定自若。

上官斓曦：君鹤，怎么办？

君鹤君：别担心，你们几个去后院先躲起来。

君鹤君：斓曦，你带着他们先去安排好。

上官斓曦：好，那，你呢？

君鹤君：我？当然在这里等着他了。

君鹤君：毕竟，还是要有人周旋的。

上官斓曦：嗯。我相信你。

上官斓曦就带着他们到了后山去躲着了。

君鹤君安排好一切，坐在院中，石桌旁，石凳上，手中拿着茶杯，喝着茶。

二长老禹亥魂魄：君鹤！

二长老禹亥魂魄：你怎么在这里？让我一顿好找！

一袭黑色文兰色长袍，配上那一头灰白色的中年人的发髻，俊朗的五官，显得比实际年龄，更为年轻。

二长老禹亥魂魄：斓曦呢？她胡闹，你也跟着她胡闹吗？

禹亥怒气横生，正吹着胡子瞪着眼睛，看着她。

君鹤君：回二长老，君鹤并未跟着，斓曦一起胡闹，而是，跟她说教。

君鹤君：把二长老要说的，都说了，且完整的说了。

二长老禹亥魂魄：君鹤，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但，斓曦她是族中的圣女。

二长老禹亥魂魄：你们，没有结果的。

君鹤君：回二长老，我知道。

君鹤君的眼神暗淡无光，本来今天高高兴兴的，却因为这几句，而失落，但表面看起来，却恭恭敬敬。

二长老禹亥魂魄：君鹤，我知道你的心思。

二长老语重心长的对她继续说着。

二长老禹亥魂魄：可是，你是你，她是她。你们都有自己该做的事。

二长老禹亥魂魄：不要为了，一己之私，而不顾全族的性命。

君鹤君：我知道了。

二长老禹亥魂魄：嗯，这个交给你。

二长老手中拿着开启符文殿的钥匙，给了君鹤君。

二长老禹亥魂魄：这是符文殿的钥匙。

二长老禹亥魂魄：交给你，我放心。

君鹤君：这，这，怎么可以就给我了！

君鹤君神情一下变了，不知道二长老这是什么意思。

二长老禹亥魂魄：是你的，就该是你的，不是你的，最后还不是你的。

二长老说完就走了，只剩下君鹤君呆呆的站在原地。

她知道二长老说的那个意思，她不愿去想，也不愿去相信。

她只想守着上官斓曦，只想守着她一辈子。

可现在，却连守着她一辈子的承诺，都会变成虚无。

君鹤君：我该怎么办，我该拿你，怎么办。

君鹤君喃喃自语着，说着，眼泪缓缓落下，滴到地上，天空下起了大雨，淋湿了她的衣服，也淋湿了她的心房。

上官斓曦：君鹤？你怎么了？

上官斓曦看到下雨，直接拿了一把油纸伞，打着伞，因为担心君鹤君的安危，直接一路小跑着，终于看到了她。

一声轻唤，把她的思绪拉了回来，她回头看向打着伞，走过来的人。

君鹤君：斓曦。【声音颤抖，却像是隐忍什么】

上官斓曦：你，怎么了？君鹤？是不是有什么事？你说出就好了。我会帮忙的。真的。

上官斓曦从未见过，这样的她，此时以为，她是男子。

看着她望着自己，那担心的神情，君鹤君的心里又热了起来，但脸上还是无动于衷。

君鹤君：没什么，只是二长老交代了一些东西。

君鹤君的声音，逐渐变冷，上官斓曦因为担心他，却听的不真切。

以为他是因为下雨，被淋湿了，才这样说的。

上官斓曦：走吧。咱们回去，你也应该换身衣服了。

上官斓曦：都淋湿了。

上官斓曦说着，用手去抚了抚他的脸庞，却被他躲开了。

停在半空中的手，略显尴尬。她讪笑着，收回了手。他不语，淡笑着，看她。

许久，他才说了一声好，两人并排的走着，一路上，上官斓曦有很多话想跟他说，但看他似乎心里有事，也就没提。

晚上他们吃了饭，君鹤君坐到另一间屋子，拿出自己的笛子，吹了起来，这时雨已经下大了。滚滚雷声，在大雨中，一遍遍的响彻云霄。

小雨：他怎么了？【好奇】

玉龙：是啊？他从刚刚吃完饭，就这样了。

无双：之前，本来是冷漠的，但还是对我们是有点反应的。

小臣子但，现在却，更冷漠了一些，像是心里有事。

小臣子还是一语道破了，上官斓曦对他们淡然一笑，让他们回去了，自己说要去看看。小臣子本来打算跟她一起去，但被拒绝了。

小臣子真的不用？

上官斓曦：嗯，真的不用，谢谢你。

小臣子好。

小臣子微笑着，上官斓曦也回笑着。

他们回房间后，上官斓曦便轻手轻脚的，来到了他的房间。

偷偷的趴在窗沿下看着他。

却不知，她的这些小心思，早已被他知晓。

君鹤君苦笑着，背对着她，吹了那首隔岸，曲声悠扬，回荡整个房间，时而轻快，时而又让人觉得忧伤。

上官斓曦：君鹤。【黯然伤神】

她不知道二长老跟君鹤君说了什么，但从他的脸上，她能感觉到，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她也不想去打扰眼前的这份安静，平和的时间。

一曲吹完，君鹤君的声音变得沙哑，问了一句。

君鹤君：是，斓曦么？

被点到了名字，上官斓曦忽然觉得，怪不好意思的。

朝着他吐了吐舌头，做了一个鬼脸，但背对她的人，却没有看到，应该也没有什么心情看。

上官斓曦：君鹤，你，知道了。

君鹤君：我早已知道。

君鹤君：从你到我的房间来的时候，我就知道。

从小，你就是这样，我知道你想做的事，可是现在，有些事，怕是做不到了。斓曦。以后，也许会有别人替我照顾你了。

虽早已知道结局，但还是义无反顾的，想守护她，守护住她的一切。

上官斓曦：你，怎么了？声音也沙哑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上官斓曦：要不要请医师来看看？

上官斓曦一看他这样，整个神情都开始紧张起来，直接上前，拉着他的胳膊。

君鹤君：我没事。

他苦笑着，把眼泪憋了回去，不让眼泪流下来。

但微微泛红的眼睛，却逃不出她的察觉。

上官斓曦：你，哭了吗？君鹤，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上官斓曦：你说，我去给你找回场子！

上官斓曦一边说着，一边撸起袖子，作势要打人的样子。

君鹤君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还是没变，跟小时候一样。

上官斓曦：你，笑了，君鹤，从那次之后，你就再没笑过了。

上官斓曦：真好。

上官斓曦凝视着他，嘴角上扬，形成一个好看的弧度，君鹤君也像是放下了什么，忽然觉得身上的担子没那么重了。

或许是，只有这一次，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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