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忘记了我叫什么名字,但我竟然记得一本很重要的笔记本,它就藏在我的床底下。
这次,我记得他了,那个没有名字,却在我心里面承载着十分重要的位置的男生。除了他,我对家人和好朋友静雅也有一点印象,他们说是我的谁,我没有以前那么抗拒了,但依旧难以信任,因为我不知道自己应该信任谁。
我觉得我在打一场仗,一场关乎人生的仗。
我不再纠结想见谁不想见谁了,我只想赶快回家,看看那本最真实的笔记。
本来,我以为是所有人一起送我回家,但父母好像很抗拒那个男生和静雅,回家的路上还在间接性跟我透露他们不是好人。
不自觉回头回的一刻,我从那个男生眼里看见依依不舍的忧伤,从那个叫静雅的朋友里看见快要崩溃却无从发泄的痛苦。
相反的,我竟然觉得这群所谓的家人不是好人,不过我还是安安静静地回家了。
入房间的第一眼,我首先看见那个已经熟悉的窗户,突然一种想从这里出去的冲动。我压抑了奇怪的想法,从床下找那本笔记。
果然,我并不是第一次失忆了,而且我的感觉没有错,我打仗,那个男生和静雅看来是一伙的,但他们要对付的竟然是我的家人,我站在悬崖边缘,不知道谁才是真心想救我。
一个正常人怎么会失忆了又失忆?到底这是什么病?还是我的脑袋出了毛病?不行,我要首先弄清楚这一点,才可以弄清楚这一切。
晚饭后,我很快便关了房间灯,让家人以为我睡觉了,其实我从窗户爬了出来,带着笔记本去医院找医生了。
我没有把笔记本的她事情透露出来,却敏感地想首先确认医生是可靠。
幸好我的主治医生在学校值班,我很快便找到了他。
我单刀直入,问他我到底得了什么病。
医生愕然地看了看我,他好像在犹豫该不该告诉我,但可能因为看见我期待的眼神,半晌,他还是坦然道:“你患了间歇性失忆症,所以偶尔会忘记之前的事情。”
间歇性失忆症?有这样的病吗?我在心里好奇了一句,再调整态度,淡然问道:“医生,那么我的病不能治吗?”
“能治,我已经开了药控制你的病情,但最重要还是家人朋友的照顾,你要多接触他们,我已经让他们留意你失忆的源头在哪,如果找到刺激的源头,只要避免就会慢慢好起来了。”
我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但我总觉得不是这么简单,或者,我的病已经很严重了。
医生说的源头让我想起了笔记本的内容,我的笔记本就写到我要见他,然后就没有内容,我也不记得发生什么事情了。难道让我失忆的源头就是那个男生?但我为什么一点都不讨厌他?
我迷迷糊糊地在医院里游荡,我依旧想不通。疑惑之际,一个护士突然拦截了我的去路。我愕然抬头,当我看见她那紧张兮兮的神情时,我便发现她并不是巧挡住我的去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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