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遇游魂女(六)

流言茶馆后的一间客房内，酒老为两个人倒了一杯茶，并从抽屉里拿出两盒包装精致的糕点。

酒老：坐吧，来者是客！

酒老：(看着两人坐下喝了茶)说吧，你们究竟是为了什么事？

江术(把小雪的肖像推到酒老面前，客气恭敬)酒老，您神通广大，无事不知，那您给看看，认不认识这画像上的人？

酒老：(看了一眼画像，答非所问)我记得货币没有出现以前，人们都是物物交换的……

李钰老头儿，你要什么就说吧，用得着拐弯抹角吗？金银？玉石？钱？

酒老：(抖动胡子)俗气！

江术晚辈冒昧猜猜，既然您外号酒老，那一定和酒脱不了干系？

酒老：(捋捋胡须)孺子可教也！

李钰老头儿，不就是酒吗？我家地下室多的是，品类多样，随你挑选，包你满意？

酒老：(瞪了李钰一眼)百年女儿红？其它都不换。

江术酒老，这几十年的女儿红倒也常见，可百年女儿红是否太过为难人？

酒老：不换拉倒！你们以为我的消息很容易得到吗？

李钰(恍然大悟)哦！怪不得你一讲完就飞快散场了，估计是客人们怕你缠着他们要女儿红吧！今天好不容易遇到了顾客，老头儿您就偷着乐吧，指不定琢磨着宰我们一顿呢？

酒老：(吹胡子瞪眼)老朽有那么无耻吗？

李钰挺无耻的，百年女儿红，老头儿，你咋不去抢呢？

酒老：一句话，换不换？不换就请回吧！

李钰和江术同时对视一眼，看懂了对方眼中的意思。

李钰(自信)老头儿，百年女儿红也不是没有。只是路程遥远，运输过来也需要时间呀！您看能不能宽限些日子？

酒老：(眼中闪现着光芒)真的！你没骗我！

江术酒老，是真的！李爷爷一直喜欢酒，他的地下室收藏了许多有年份的酒，几乎都是有市无价的。

酒老：(思考)那好吧，最迟下周周六的时候你们得把百年女儿红送到这里。

江术一定一定！

酒老：不过还是得立下字据，按手印，不然你们赖账怎么办！

李钰(眼角余光瞥了江术一眼)可以可以！

李钰和江术立完字据后……

李钰老头儿，可以告诉我们了吧。最好越详细越好，不然我可不敢保证你的百年女儿红一定是纯正的……

酒老：臭小子！威胁我？告诉你，我不怕。

然而酒老向我们亲身展示了什么叫做口不应心，只见他起身是走到书柜旁，依着顺序找到了五年前写的书，翻着其中一页说书笔稿递给了两人，还在一旁解说补充着。

酒老：她叫柳莎莎，六年前父母离异，之后就跟着他的父亲。后来他父亲再婚，对她也不太好，也不管她，一年后她被人用摩托车反复撞击身亡，听说她是第二天在西街中学门口边的公路上发现的。

李钰老头儿，我觉得女儿红还是应该加点水才够味道吧！

酒老：(威胁我，我不怕……才怪)臭小子，能不能耐心一点，我还没讲完呢？

李钰老头儿，您继续……

酒老：(瞪了李钰一眼)这柳莎莎在父母没离异以前是个安静自卑的女孩，时常被别人欺负；

李钰(望着李钰的眼睛)对上了！

酒老：可是父母离异后，柳莎莎就像变了一个人一般，涂着大红唇，穿着成熟的裙子，和高年级混混谈恋爱，还时常去欺负低年纪的学生……老师和家长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可还是管不住她。

江术(喜怒不形于色)酒老，有没有可能人的鬼魂可以滞留人间？

酒老：这个应该不属于柳莎莎生前的事情吧。如果你要问，老规矩，一坛百年女儿红。

李钰老头儿，你确定柳莎莎生前的事情已经事无巨细地讲完了？比如柳莎莎是被谁撞的？撞她的人后来怎样了？她父亲后来又怎样了？

酒老：撞柳莎莎的是个被她欺负了很久男孩，当时因着年纪小只被教育了一番，后来好像因为抑郁症自杀了。至于刘莎莎的父亲，他似乎没有子嗣，后来疯了，听说坠楼而亡，死状凄惨。

酒老：(尾音拖长)我就知道这么多了！

江术家庭，家人……阿钰，糟了，阿烟有危险。

酒老只见两人飞一般地跑出屋子，连画像都忘记拿走了。

酒老：(对着两人背影呐喊)臭小子，别糟蹋我的酒！

酒老转头看着桌上少的两盒精致的糕点，光滑的脑门上画过三条黑线。

灵茂茂：下一章，会出现新人物。但在灵九看来：新人物=新坑……

灵茂茂：尽量填坑的灵九，溜了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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