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我叫花”“为什么?”“他们都那么叫我”“你在哪里?”“以前我无处不在现在我随风而动,随遇而安。”
蔚蓝色的天空倒映着另一个星球,翠绿色的小草高大的树木。鲜艳的花连片开放,清风拂地绿草摇曳,看那边有一个湖泊,湖泊旁是一个二层的木质阁楼,阁楼旁的翠柳枝条垂下,风吹树动垂在水中的枝条浮动,水荡起波纹从枝头中心开始,慢慢向外扩散。鱼从水中跃起,一只只梅花鹿从草地穿过,鸟儿发出鸣叫,苍鹰在天空一闪而逝。
云散了,不在随处飘荡。天压了下来,天黑了,不天空燃起了火焰,真美呀!想一只眼睛蔚蓝色的眼白火焰一般的瞳孔,青草点燃了每一个青草都燃烧了,他们在摇摆好像在跳舞,看它们中间好似有人它们聚集起来,那人身穿红袍在跳舞真美呀,红绫飘起起伏消逝,那人在旋转行走,走到的地方都燃起来了树木像烟花一样一瞬而逝,万物都好像在给它伴舞,世界都变成红色成了它的舞台。
它更美了,它换上了白衣舞起白绫,美到不能直视,世界的舞台随它变化从它的脚下白色在蔓延。
天完全的黑了可见的就是,当中的那个舞台,听呀万物发出来最后的鸣叫,这是生命消逝的最后名叫,没有痛苦。
苍鹰飞到了山顶发出来高亢的叫声,常年积雪的雪山融化了,蒸汽上浮对应的是白色的舞台,它在庆祝。
声音消失了,世界想被静止了,如果这是三千年前,也许会有一对对的人相互拥抱抬头看向天空流下眼泪,人们会彼此拥抱诉说着最快乐的事,以及遗憾的没有完成的,也许会有人放生痛哭,对呀这只是也许。
舞台越来越近,和舞台相对地方想水面的波纹一样一圈一圈扩散,小草从地面离开飞向天空,它离开束缚它的地面无拘无束,随风飘动,树上的叶子都飘了下来,提前迎来万物安眠的冬季,只是这次热情似火,鱼从水面跃起,欢呼这一切的到来,风吹散了花丛,看呀五颜六色的花瓣飞舞在空中这是花的世界,充满花香。
舞台上奔起纯白色的飞马,前往新的地点新的舞台,马踏祥云入地而燃,向水面的波纹一样火焰荡起涟漪,红色绸缎飞起迎接着飞马的到来,借引着舞台,这是一片镜像,一面是红的一面是白的,两人都在起舞,红绫飘起白绫垂下,红色的舞台随着天空的到来蜕变为纯白色,它们彼此交融了。
世界出现了声音,星球的轰鸣万物的落幕。舞台消失了,带来的是风,风席卷着包容着抚摸着,它是如此急躁不安渴望安静,地面裂开了喷射出深藏地底的岩浆,为舞台燃起最后的烟花,水汽上浮使这一切更加朦胧。
万物都为这舞台进了最大的力量,天与地再也没有隔阂彼此交融,深藏星球深处的它们在抱怨,抱怨自己还没有登场,所有的花瓣都变成红色满天飞舞,恭迎在它们的登场,随着风的开场结束它们登场了,蔓延扩散。
声音再次响起,星球的最后悲鸣,气浪爆炸碎裂,宣告着这场表演的结束,它累了不在动了变成了石头,风席卷了包容了生命最后的残骸,水使这表演更加朦胧。
风停了,世界从朦胧出现,夜幕降临,一切那么安静回归原样,好像本来就是如此,看呀,这场演出随着最后一片花瓣燃烧殆尽而结束了。
“一切都结束了真美美呀!”“对呀!还打吗?”“你有酒吗?我好久没喝过了。”“有”“你后悔过吗?”“后悔过,从我三千年前在宇宙点起明灯,引来新的生命降临我就后悔了,但有用吗?”“没用呀!喝酒吧!”
“你走吧!秦皇去找他们,告诉他们不要回来报仇了,没有用。”“谁知道呢!阳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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