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下午,真田弦一郎回到家看到云鹤有些诧异,随即反应过来应该是因为那幅画。
真田弦一郎:竹内。
云鹤嗯?
真田弦一郎:你弟弟,和你一样松懈。
云鹤你说啥!
云鹤把笔往报纸上一戳,转脸瞪着他。这人是不是有什么大病!那么严肃地喊她是为了把她姐弟两一块训吗?
真田弦一郎:随便打了一场,以你们那样的水平……
云鹤打住!你别说话!你说的话我现在一个字都不想听!没一个字是我爱听的!
一张嘴她就知道真田要说什么,不就是抨击青学实力吗?
真田一脸莫名其妙,用不可理喻的眼神看着云鹤,脑子里浮现母亲和大嫂喜欢看的电视剧,里面的女主角闹脾气就是这么说的。
真田弦一郎:即使你现在逃避现实……
云鹤你信不信我把颜料扣你头上!
你能不能有点情商啊大哥!当着我面听你耀武扬威吗?你情商都给了幸村吗?
真田默默不说话撇过脸继续练字,他信。
和室里短暂的和谐下来,云鹤心里担心起龙马,真田的随便打一场不会是随便碾压了龙马吧?
真田弦一郎:你的注意力不集中。
云鹤你要是注意力集中,怎么会注意到我注意力不集中呢?
真田把毛笔放在了一边,跟竹内云鹤在一个房间练字,根本不可能静下心,下意识地烦躁,有种辅导佐助作业的感觉。
云鹤我出去打个电话。
真田弦一郎收拾好书法用具,起身准备离开去练剑道。外面的走廊传来竹内云鹤隐隐若若打电话的声音,他正打算要不要回避时,竹内云鹤挂掉电话气势汹汹地走了过来。
真田皱起眉正想说什么,话还没出口,就猝不及防地被云鹤摁在墙上。
真田弦一郎:?
真田弦一郎:竹内云鹤!
云鹤你太松懈了!我替你说。
真田弦一郎:……
云鹤你对我弟做什么了,人都要自闭了!
真田弦一郎:那和我有什么关系,只能说是他心理脆弱,禁不起失败。或者说,你们太娇惯他了。
云鹤不可能,我弟又不是没经历失败。
不说在美国也输过球,就说在日本天天被姨父虐,在手冢手里输过,不应该啊!
真田弦一郎:和赤也比太松懈了。
赤也天天输给他们三也不见这样,追根究底,还是挫折太少,成长太过顺利。
云鹤不带踩一捧一的!
真田弦右卫门:咳咳!云鹤啊,你们那的人都这么勇猛吗?
人生第一次,自家小孙子被摁墙上。
真田弦一郎面无表情把云鹤的手撇到一边,她是真的越来越放肆了!又是爷爷的客人,不能把她怎么样。
真田佐助:云鹤姐姐,你会吗?
云鹤不会,我看不懂。
真田弦一郎:佐助,按辈分你应该叫阿姨。
云鹤恶狠狠地瞪着真田弦一郎。
真田佐助:姐姐和你不一样,她年轻又漂亮。
真田弦一郎:你这是什么意思?
真田佐助:曾祖父,你看他!他老是欺负我们。
真田弦右卫门:弦一郎,你和云鹤是不是有仇?
云鹤有,大大的仇!真田爷爷,他在学校天天训我,让我很丢脸唉!
真田弦一郎:祖父,您不要听她颠倒黑白,她违纪的事没少做。
老爷子笑笑不说话,不接这话茬,把位置让了出来。
真田弦右卫门:云鹤,你来和他下棋,我教你怎么报仇。
云鹤好!
云鹤很有自信地上场,然后……输的很惨,唔,又被名正言顺地批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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