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睡梦中的云鹤忽然感觉到呼吸不过来,一睁眼,好家伙!原来是越智月光捏住了她鼻子。
云鹤你干嘛!
越智月光:下车。
越智月光拎着她后颈起来,自己长腿一迈,率先下车。
云鹤你抱我下去会怎样?
越智月光:你又没伤到腿。
云鹤死直男。
云鹤越发觉得高中生们两极分化严重,呆的呆死,骚的骚死,这样显得温柔体贴又细心稳重的亚玖斗无比难得。
越智月光打开门,让云鹤在客厅坐着,他去拿药箱。
越智月光:怎么感觉你这伤口小一些了。
云鹤心里咯噔一下,面上如常道:
云鹤你的错觉。
越智狐疑地看了眼竹内云鹤,没从她脸上看出什么异样,便也没放在心上,用生理盐水冲洗伤口,再用双氧水……
越智月光:你要是疼……就哭。
双氧水比生理盐水要更刺激,越智月光看见伤口已经伤到了肉,估计会疼的不轻。
云鹤不应该说,可以咬你吗?
越智月光:少看没营养的电视剧。
云鹤早就把痛感屏蔽了,不然这一路过来,她得痛死。
见越智已经准备倒双氧水了,连忙撇过脸,避免被他看出异样来,心中吐槽麻烦,她要是自己一个人,这都不是事,早回家喝可乐吃零食去了。
越智看不到她的表情,也听不到她的声音,心里对她倒是有些赞扬,用棉球擦拭伤口的动作愈加轻柔。
越智月光: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娇弱,很好。
像是表扬一般,越智摸了摸少女的发顶。
云鹤不,我还是挺娇弱的,没看出来吗?我这是在故作坚强!
一听到竹内云鹤又开始贫嘴,越智月光加快了手中的动作,利落的用纱布将胳膊缠起来,恨不得赶紧结束。
云鹤蝴蝶结,你打个蝴蝶结,绑的好看一点行不行?
越智月光的手顿了一下,打了个蝴蝶结,云鹤这才满意地点点头。
越智月光:喝什么?
云鹤可…
越智月光:没有。
你怕不是可乐精投胎。
云鹤那随意,我可以看电视吗?
越智月光:嗯。
云鹤打开电视,体育频道正在转播一场网球巡回赛,她没换台,坐在沙发上看了起来。
越智月光也坐到沙发上,递了杯果汁给云鹤,当看到电视里的选手时,顿时坐直了身体。
优尔根·巴里萨维奇·博格,上一届U-17世界赛冠军队伍德国队的主力。
云鹤也不知道今年会不会对上他。
越智月光:你又不参加比赛。
云鹤这不是担心你们嘛,就没几个完好无损地下场。
每年比赛她都要受受惊吓,生怕万一没挺住,断气了咋办。
越智月光:你想的有点多。
虽然自己也是日本队的一份子,但是老实讲,和世界第一的德国队实力相差太远,有没有机会对上都说不准。
云鹤梦想还是要有的,万一实现了呢,说不准今年表演赛,凤凰手气“好”抽中了德国队,那可真是太好玩了。
云鹤此时想不到,今年抽签的不是平等院凤凰,但结果是一样的,抽中了德国队。
越智月光:今年你又找什么理由请假?
比赛的时候学校还没放假呢,也不知道她怎么扯的理由年年到训练营瞎逛。
云鹤这不是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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