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熵:让我猜猜看,你现在不耐烦的原因,是因为这里必须要我主动进入你的包围圈。
熵熵也不回头,
幽熵:可惜你现在,那一张丑陋的蛛脸,就连陈欣也不是。
幽熵:我根本懒得看你。
巨蛛:······
巨蛛不再说话,就在一旁默默看着熵熵逃离,熵熵背对着它,殊不知自己背后正是遇到的三大头,默默注视着她的离开。
等她连滚带爬的爬出隧道,看到的是那没有一丝光的暗夜,这里虽然也有之前的花坛,但是脚下却不是那坚实的黄硬土地的质感,反而似蛛丝那般,有些许的黏腻,熵熵弯下身子,给自己鞋带系上了死结,把剩下的长鞋带绕好,绑进了鞋带里。
突然,天空划过一道惊雷,刺目的白光拉开了这昏暗的天际,随后,云层开始变化,渐渐地,云层开始融汇在一起,交织咆哮,随着云层不断地纠缠,空气中那种黏腻的感觉重了几分,燥热夹杂着重重的水汽。花坛上的花草也已枯萎,只剩下几乎贫瘠的泥土。云层夹杂更多的怒雷,风声也不停歇,吹动着厚重的水雾。
幽熵:(原来这才是目的吗,重复最多的地方确实是空间的口子,但是却不是返回的。)
此时,熵熵眼前一白,那剧烈的白光刺啦的她眼睛睁不开,随后耳边就传来巨大的雷声。死死捂住耳朵,脑子却也被震的裂开般疼痛,眼前一切顿然模糊了,一切就像高度近视之后看到的模样,所有的色彩融合在一起,变成了一坨行走的马赛克一般。
她强忍着痛觉,逼着自己紧绷的神经恢复自己的意志。起码要转移注意力,不然这样巨大的痛觉,持续下去震真的会把人搞疯。索性她闭眼,一边强忍痛觉,一边想陈欣现在的遭遇。
幽熵:(那个大蜘蛛怎么知道陈欣和我的关系,是因为我在第一个空间待久了吗,所以精神被读取,分裂出来了我的朋友?)
幽熵:(那就说不通,如果是因为读取,那么,陈欣应该也是伴随空间存在的,不会是别的动物变化来的。)
幽熵:(不然就还有种情况,就是,他们已经达成了条件,从陈欣的院子里出来了。)
幽熵:(那这样·····)
熵熵不敢再往下想,如果陈欣真的遇害了,那她在这个地方,还有什么挂念呢。她越这样想,想吐的欲望就越大,反胃的感觉,恶心的心情,痛苦的肉体。交织折磨着熵熵,那种无力的窒息感无时不刻折磨熵熵。也许是因为曾经的病情,一个心病。但,她似乎忘记了。
她深呼一口气,那种窒息的痛苦又逐渐上头,就仿佛空气过敏,空气顺着气管,疼痛渐渐蔓延开,牵扯的疼痛整个胸腔。
她的思维再也不能牵制她,她痛苦的倒在地上,双脚使劲蹬着花坛。嘴张的很大,缓缓地咬合下去。
不等一切停歇,刚刚那雷击中的地方倏然动了,是之前那副铠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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