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快走,这...”剩下的话他再也说不出来了,他看着那青年破门而入,铁青着脸,带着精兵将这屋子团团围住。那些亲信很有眼力见的将那些女子带了下去,守在门外,封锁了整个庭院。
刘徽心里亦是尴尬,谁能想到妓院会取这么个名字,他见周生辰冷厉的眉眼,一时也不敢搭话,气氛一时凝滞。
周生辰冰冷的眼眸直视柳耀民,“青天白日逛妓院,你的圣贤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看着柳耀民被训的跟个鹌鹑似的,都不敢吱声。刘徽心道他好歹是自己小弟,自己总要护着他点的,于是冲着青年讨好一笑,“皇叔,你别生气,我们也是误入的,只是瞧那名字起的有趣才进来的,方坐下就来了,呃,一些女子,然后,皇叔你就来了”。
周生辰目光扫视着少年周身,见他衣衫齐整,心下信了大半,却仍是沉着脸道,“祖宗家法回去抄十遍”。
刘徽“......”
寝殿内,少年正端坐案前,笔耕不辍。
刘子行进来的时候,少年只抬首瞧了他一眼,复又接着伏案抄写家法。
“这些可都是周生辰让你抄的,你可是当今天子,为何如此听他的话?”
殿门外,周生辰脚步微顿,原本欲要敲门的手垂了下来,他静静的立在原地,身后跟随他的亲信亦是轻手轻脚,不敢乱动。
刘徽被他问的亦是一怔,这么多年他都习惯了,周生辰罚他抄书罚的还少么。
“子行,皇叔一心为国为民,为北陈立下赫赫战功,可以说没有他,便没有北陈如今的盛世景象,我心中敬重他,自然愿意听他的话。你不要总是挑他的刺,你总这样,我夹在你们之间很为难”。
刘子行凝眉道“不是我要挑他的刺,你瞧瞧如今朝堂几乎都成了他的一言堂,周生辰进出皇宫就像是出入自家庭院,你见过哪朝哪代的王爷如他这般的?”
少年眨眼,“一言堂不好么?多和谐啊。至于自由出入皇宫内院,那是我特许的”。
刘子行一噎,“你能不能长点心,世人皆赞你是圣明之君,我瞧你就是个糊涂虫。如今南北议和,约定十年内互不侵犯,天下战乱平歇,那周生辰却还是拥兵自重,人心易变,他若觊觎你的皇位,你要引颈就戮不成?”
刘徽蹙眉道“这天下谁都可能反朕,唯独皇叔不会,我信他”。
刘子行瞪他,“你什么意思?你信他不信我,你是觉得我会反你?”
少年打量了他一眼,“你反我?你打得过我么?”
刘子行涨红了脸,“你小看我,我武功是不如你...等等,你莫要岔开话题”。
刘徽叹了一口气,“你觉得我很在意这个皇位么?我在意的是这江山社稷、黎民百姓。若得刘氏江山稳固,我北陈百姓再不受战乱之苦,即便是让我引颈就戮,我亦心甘情愿”。
刘子行心中一震,久久不再言语。
殿门外,那亲信低声道“王爷,这广陵王如此挑拨您同皇上的关系,天长日久的,只怕后患无穷,不如...”,说着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周生辰霍然转身离去,青年面沉似水,他心中一闪而过的对刘子行的杀意做不得假,人心易变,是他变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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