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心病需得心药医,如今心药既已来了,那病气自然便去了大半。织越她娘一见着她,顿时容光焕发,一把将小凤凰抱在怀里,心肝肉的直叫唤。
小凤凰哪见过这阵仗,折颜最多不过将它抱在怀里,替它梳理羽毛,何曾对它又亲又摸,偏偏这个对它如此放肆的,是她娘亲。小凤凰没法子拒绝,灵光一现,忽然想到,若是自己化了形,没有了这漂亮的羽毛,兴许她娘亲就不会如此了。
一阵清光闪耀间,小凤凰幻化人身,还未等她开口,她娘便将红唇印了下来,又开始了新一轮的亲亲抱抱,“娘亲的小织越,生的真漂亮”。
那眉目如画的小女童,白雪似的脸上已被亲的泛红,眼中带着些水汽,更衬的那纯澈黑亮的凤眸水汪汪的,叫人看得心都要化了。
织越她爹看不下去了,一把将自家娇娇软软的女儿拯救出来,看着她眨巴着黑水晶似的大眼睛望着自己,一个没忍住,凑近在她软嫩的脸蛋亲了一口,留下一个醒目的红印。
织越也终于明白了,无论她是什么模样,她爹娘都是能亲得下去的。
对于这个唯一的女儿,织越她爹娘自是宝贝的不得了,但凡她所提,就没有不应的。是以这段日子,织越可以说是过得十分惬意,不过她也没忘了折颜交代的话,每日里总有半日去研习折颜教导她的功法,有时太过忘我了,一打坐,便是一整日。
对此,织越她爹娘自是欣慰的无以复加,深深的觉得他们当初去请折颜上神,委实是个极正确的决定。
相比于织越与她爹娘的其乐融融,乐胥这边就显得格外愁云惨淡了,她已有一万年没见过自家孩子了,自打夜华生下来起,就被天君抱走,作为继承人培养,这样的殊荣于旁人而言,是天大的好事,于她而言,却是撕心裂肺的分离之痛,偏偏她还有苦无处诉,久而久之,积郁成疾,终日里缠绵病榻。
听闻乐胥病情又重了些,织越她娘坐不住了,乐胥是她嫡亲的姐姐,她哪能不在乎,当下便收拾了包袱,忧心忡忡的带着织越赶去了天宫。
姐妹俩闲聊家常,更有织越乖巧可人的唤她姨母,乐胥的精神明显好了许多。就这般待了半月,族中有事,织越她娘不得不回去,临行前,见自家姐姐病恹恹的模样,她忍着不舍,将织越留下,嘱咐她多陪陪姨母,待处理完族中要事,便回来接她。
女童很是懂事,她笑盈盈的在自家娘亲脸上亲了一口,“娘亲你放心好了,我会替你好好照顾姨母的”。
织越她娘差点忍不住就要将自家女儿带回去了,她美目含泪,仅仅是这十天半个月的分离她都觉得难以忍受,更何况自家姐姐呢,将近一万年的时光,真不知她是怎么熬过来的,“阿越最乖啦,等娘亲处理完事情,便来接你回去”。
织越目送着她娘亲远去,一回身,眼角的余光便见到一个黑影一闪而过,她微微眯眼,鬼鬼祟祟的,肯定有鬼,她身形一闪,如闪电般冲了过去,一把抓住那人的手臂,“你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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