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知他性子,含笑饮下他敬的三杯酒,但觉这酒入口醇厚,后劲却大,这么一会功夫,少女便面如火烧。
天启好饮酒,偏酒量不好,几杯酒下肚,人已是醉醺醺的伏在案前昏昏欲睡,被亲信搀扶着离了场。少女想着得为自家徒弟撑场面,对于一众妖将的敬酒不好推辞,饶是如此浅抿一口,也是前前后后饮了六七杯。不多时,酒劲上头,少女只觉晕眩的厉害,又瞧着台下晃来晃去的人影,只觉得耳边嘈杂一片很是吵闹,抬手布下一层结界,她周身便寂静一片,再听不到半点声响,少女这才倚着銮座,兀自睡去。
古君心下懊恼,他忘了师尊从不饮酒的,方才这些妖将敬酒时,他应当挡一挡的。他正要起身扶着师尊回寝殿休息,但见白玦神尊已先他一步,周身神光一闪没入结界,将少女扶起,身影一闪,不见了踪影。
少女此前曾吞噬了白玦的小半本源真火,体内有他的本源,此刻意识昏沉的境况下,只觉抱着她的这人气息很是亲切,也并不抗拒他,在白玦抱着她回寝殿时,少女一路上乖巧的不像话,瞧得白玦心头软成一片,心道她若是能这般一直乖乖的呆在他怀中就好了。
白玦抱着少女放在床榻上,只见那少女玉面生晕,呼吸间带着浅浅的酒香,一双绮丽的桃花眼像是有星子坠落其中,白玦心头一动,情不自禁凑近她,在少女的眼帘落下轻轻一吻,由此便一发不可收拾,吻过她雪白的额头,挺翘的鼻尖,红润柔软的唇瓣,舌尖灵活的撬开她的牙关,意乱情迷愈吻愈深,直至少女呼吸不畅,开始推拒起来,青年这才好似从梦中惊醒一般,从她口中退了出来。
白玦呆呆怔怔的瞧着少女被他吮吸的微微红肿泛着盈盈水光的唇瓣,心跳剧烈,耳根子通红一片,他轻轻躺在少女身侧,眸光爱恋的注视着她,痴痴的凝视她的睡颜,满心滚烫幸福的无以复加。
......
翌日,天启抢了仙侍的工作,端着早膳敲响了少女的房门,没听到动静他也不在意,心中还想着正好自己可以温柔的唤小浣起床,让她睁开眼第一个看到的人便是他。
天启端着托盘,将早膳一一摆在桌面上,朝着内室走去,眼前场景让他瞬间呆若木鸡。那一身白袍的青年拥着少女,姿态亲密,正阖眼安睡。
天启气得嘴唇直哆嗦,“白...”他方说了一个字,那床榻上的青年便睁开了眼,白玦一脸从容自若的给少女布下结界,让她不受外界侵扰。
“我们出去说,别扰了她安眠”,白玦下了床榻,抬脚便走了出去。
庭院中,那满树梨花胜雪,天启只觉自己的心比冰雪还寒凉,他咬牙道“你们到哪一步了?”
“我同阿浣已有了肌肤之亲,我早已非她不可,只待她点头,我便立时同她成亲”。
凭什么,明明是我先喜欢她的,天启重重的哼了一声,“肌肤之亲又如何?只要她还未点头,鹿死谁手尤未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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