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不疑神情一僵,他看得分明,这绣球正是袁慎扔下来的,这个袁慎枉负才名,实是轻浮已极,第一次见面便送姑娘绣球,果真是个见色起意的登徒子!
凌不疑双眼微眯,握着那绣球,猛地朝着二楼袁慎的面门砸去,袁慎侧身避过,只见那绣球被砸在廊柱上,已然凹进去一块,袁慎一脸可惜,摇头叹道“我这绣球又不是送给凌不疑的,他生的哪门子气,啧啧,百闻不如一见,果真是蛮横粗鲁!”
楼犇横了他一眼,“我倒觉得凌将军砸的甚好”。
“楼师兄这是生气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即便不是我,也总会有别人”。
楼犇哼了一声,对着那伙计说要猜谜,一口气将那些灯谜全猜了出来,一盏都不给袁慎留下,随后下了楼,挑了一盏绘有双鱼戏水的花灯递给了长安,朗声道“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这些花灯便送给诸位了”。
“楼御史可真像一只开了屏的孔雀,招摇过市”,凌不疑刺了他一句。
“彼此彼此,那也总好过凌将军这般冷冰冰不解风情的木头,我可是听说裕昌郡主为了嫁给你,那是寻死觅活,只差一哭二闹三上吊了”。
程少商听了一耳朵八卦,拉着长安悄声问道“那个裕昌郡主是何许人也?果真是有勇气”。
“她是我父皇那一脉的宗亲,嗯,是子晟哥哥一众爱慕者里拔尖的那位,我与她也只是在宫宴上见过数次面,不太熟,但是她做得事迹吧,那可真是声名远播,我久居深宫都略有耳闻”,少女说着蹙了蹙眉,“若我是男子,我也不会喜欢这样死缠烂打的女子”。
程少商盯着她瞧了瞧,“长安,若你是个男子,就冲你这张脸,我倒贴都要嫁给你”。
少女一呆,“你...我母妃说嫁人首先要看重对方的品行才学,心性举止,相貌反倒是次要的”。
“做人还是不要太肤浅的好”,袁慎摇着扇子款款而来。
程少商瞪了袁慎一眼,“说我肤浅,你偷听人说话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她拉着长安转身就走,故意大声道“有的人啊,大冷天的拿把扇子,自以为很帅气,其实是病的不轻”。
长安轻笑一声,“你可真是半点亏都不肯吃”。
程少商很是引以为豪,“那可不,我这人就是这样的,谁对我好,我就十倍百倍还之,谁若是对我不好,我便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看谁还敢欺负我”。
长安愣了一瞬,“少商,你小时候经常被人欺负么?”不然怎会养成这样睚眦必报的性子。
“我小时候葛氏经常对我非骂即罚的,后来我遇见了你,葛氏便对我转变了态度,再没有罚过我骂过我了,我知道她这是怕你来了程府,我向你告状”。
“那你爹娘呢?他们怎能任由你受人欺负?”
“我爹娘十余年不曾归家,最近倒是回来了,我阿娘倒是厉害,发作了葛氏,也算是为小时候的我报了仇,可后来你猜怎么着,她待我堂姐比待我好千百倍,无论我做什么,在她眼里都是错,都让她看不上”,程少商眼眶微红,“我也想好好的融入这个家庭,可除了阿父、阿兄待我好,其他人待我没有半点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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