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眼中的光实在热切迫人,长安下意识后退了一步,只听得楼犇又道“不知长安可愿让我做你的幕僚?”
前一阵子整个京都还因为五公主眷养的一干幕僚,闹的沸沸扬扬,也实在是五公主行事不知顾忌,同那些幕僚的亲密劲实在过了界,都城里的百姓都在传五公主同她那些幕僚的风流韵事,与其说是幕僚倒不如说是面首。
在此时此刻楼犇提出要做她幕僚,就难免叫她多想,长安轻咳了一声,“楼御史说笑了,就凭我那点供奉,如何请的起你做我的幕僚”。
“我不要俸银,只想常伴公主身侧,为你排忧解难、出谋划策,至于我的俸禄,我愿悉数交予你”。
不是,她又不是皇子,要什么幕僚,这人是真不懂还是...
长安决定摊牌了,目光直视着青年,“老师,你曾教导过我,君子当知行合一,有所为有所不为,我与子晟成婚在即,那些惹人非议之事老师还是莫要为之”。
“可我从来就不是君子啊”,楼犇手拈槐花轻嗅,俊雅清隽的眉眼间透着一抹邪肆,“既然五公主可以眷养幕僚,圣上明知此事,却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那么长安你又为何不能做呢?你是公主,自是与寻常人家姑娘不同,她们不能做的,你却可以做”。
瞧着少女呆愣的表情,仿佛受到了莫大冲击,楼犇抬手轻抚着少女柔嫩的脸颊,喟叹般道“长安,我心悦你,只要能与你在一起,有些事我可以不去在意”。
长安回过神来,一把挥开他的手,“你...你这人,你是疯了不成,心爱之人如何能分享,你不介意我介意,这种话...你往后休要再提”。
“你以为我想么”,楼犇自嘲一笑,“我试过放弃,想忘记你,可我...做不到,所念是你,梦里是你。我待你的心意你从来不曾正视,你眼中只看得到凌不疑,我还能如何做?”
“小七”,凌不疑远远的瞧见槐花树下立着的俩人,出声唤道。
长安下意识回首,正要过去,却被楼犇拉住手腕,青年眼中透出乞求的意味,“别走”。
凌不疑大踏步走来,一把将少女揽入怀中,一双黑亮的眼中透着刀锋般凛冽的寒光,“楼御史,望自重!”
看着那些黑甲卫一涌而上,长安心中一个咯噔,忙拉住凌不疑的衣袖,“子晟哥哥,我饿了,我们去东兴楼用膳吧,听说他们出了新的招牌菜了,我想去尝尝”。
凌不疑周身萦绕的寒气退了些许,他一言不发将少女打横抱起,带着她登上马车,往东兴楼而去。
马车里,少女讨好似的在青年脸颊亲了一下,“子晟哥哥,你别多想,方才老师是同我探讨...水车,以便更好的灌溉农田,省时省力,为农民减轻负担”。
“水车?那是何物?”
见青年注意力被转移,长安心下微松,解释道“是一种提水灌溉工具,就像是一个大型的车轴,每根辐条的顶端都带着一个刮板和水斗,借助水势起落运转,将水注入渡槽,流到灌溉的农田里。”
凌不疑神情复杂,“这是...他想出来的?”他素知楼犇才华过人,却不曾想楼犇竟是聪慧至此。
“这个...是也不是,是老师游学所见,一位乡间老者粗略的构思,同他攀谈了自己的想法”,少女费尽心思的编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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