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凌不疑还想再问,长安连忙转移话题,“嗯,你穿道袍的样子还挺像那么回事,我差点还以为你堪破红尘,不要我了”。
青年微微一笑,黑亮的眸中泛起涟漪,“你喜欢我穿道袍的样子么?”
少女懵了一瞬,“啊?”
“我六根不净,即便穿了道袍,也做不成真道士”,凌不疑轻抚着少女的脸颊,“这红尘有你,我如何舍得了却尘缘”。
长安望着青年眉梢眼角缱绻的情意,颇有些脸红心跳,她握住凌不疑的手,眼波流转间潋滟似水,“我心似君心,定不负相思意”。
凌不疑倾身亲吻着她,炙热的吻不断的落下,灯影摇曳,两相合欢,床榻边是散落一地的衣衫。
少女红着脸嘟囔道“我的澡都白洗了,你属狗的么?”
青年玉白的脸上红潮成晕,他将脑袋轻贴着少女的脸颊蹭了蹭,“是我不好,我再抱你洗一遍”。
徒然入水,少女下意识抱紧他,凌不疑漆黑的眼眸幽深一片,眼底的欲念浓俨的似化不开的墨,“你乖,抱紧我”。
轻薄的帷幕随风浮动,屋外花团锦簇,屋内亦是春意撩人。
......
凌不疑和长安的私产,足够俩人衣食无忧过好几辈子了,但是呢人总是闲不住的,用长安的话来说就是:混吃等死的日子实在无趣,人总要找些事来做,好坏结果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觉得开心舒坦。
凌不疑自是妇唱夫随,他如今有妻万事足,全程为长安保驾护航。凌不疑一安定下来,便给梁氏兄弟飞鸽传书,俩人兴冲冲的收拾包裹,不分昼夜赶路,终于在凌不疑和长安新店开张的前一日赶来了连云县,那群欲要来闹事的地痞流氓被三人给揍了一遍,也不知是哪根筋搭错了,拎着礼物,鼻青脸肿的上门,要认凌不疑做老大。
凌不疑自是不同意的,十分嫌弃的瞟了他们一眼,“就你们,还不够格,太弱了”。
那些地痞混混身心备受打击,将礼物放下就跑了,就算凌不疑不肯收下他们,他们也单方面认了他做老大。
长安除了刚开酒楼时操劳了一阵,之后便做起了甩手掌柜,她和凌不疑成了幕后东家,日常由梁氏兄弟出面,她提供创意规划酒楼未来发展方向,实施下去的则是梁氏兄弟和酒楼其他掌事。
不得不说凌不疑身材好是有原因的,他每日雷打不动必然要练习武艺,看他骑马弯弓射箭,练剑打拳,实在很是赏心悦目,这种澎湃的力量感那些文弱书生拍马也及不上。
待凌不疑练武完毕,长安掏出锦帕替他拭汗,想起自己收到的消息,那两位闲的没事干的神仙一直蹲守在她的公主府,她略带惆怅的叹了一口气,“都城短时间内是回不去了,夫君可曾觉得可惜?”
“乱世需要武将,盛世需要能臣,眼下山河晏平,急流勇退谓之知机”,凌不疑俊美的脸上笑容明朗又美好,“能与你一起,建造一个属于我们的家园,这是我一直以来的心愿,小七,这辈子能遇到你,是我之幸,此生我已再无他求”。
人世间匆匆几十年过去,白玦始终未曾在都城等到他心心念念的姑娘,他目睹了一代又一代王朝更迭,逗留人间数千年,跨越山川翰海只为寻一人转世,终究再不得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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