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溪看着这些天潢贵胄齐刷刷的目光盯着她的雪鹰,顿时大感不妙,轻拍着它的翅膀道“快走,这里危险”。
雪鹰振翅高飞,灵溪听见康熙的声音远远的传来,“小孩,你跑什么?”灵溪浑身一个激灵,催促雪鹰飞的更高了,是非之地不宜久留。
场面一度寂静无声,这堂而皇之不买皇帝账的人,还真是头一回见。
胤禛一惯将沉默进行到底,胤禩、胤禟对视一眼,也不说话,胤䄉却是个直肠子,见没人说话,便回答了,“皇阿玛,儿臣猜那小道士一定是害怕,不然怎么您一出声,那海东青还飞的更高了”。
康熙双眼微眯,“你是说朕吓跑了他?”
“皇阿玛,儿臣觉得道长定是怕你打他海东青的主意”,胤祯将方才发生的事原原本本的都告诉了康熙。
康熙听罢,心内十分感慨,这只海东青可谓是万里挑一,如此神俊灵性,当真是可惜了,它显然是认了这小道士为主,即便是强夺过来,也是无用的。
灵溪一直在郊外待到大半夜,心想着皇宫里有宵禁,估摸着那一打黄带子应当是各自打道回府了,这才坐在海东青背上,回了见心斋。
红墙绿瓦间,那门前悬挂的两只灯笼明亮暖人心,灵溪瞧着等候在屋檐下的青年,不由自主的展露笑颜,“法师...你在等我么?”
“嗯”,青年黑亮的眼眸好似一汪清泉,明净又美好,“我担心你,你可有受伤?”
灵溪摇了摇头,“我什么事都没有,还吃了不少香甜的果子呢,都是雪鹰找来的”。灵溪拉着青年的僧袍,带他步入庭院,“走夜路不安全,你今晚便在此歇息吧,这里有好几间屋子呢,你随便挑哪一间都可以”。
......
未免康熙一大家子又起意来香山,灵溪开始深居简出了,非必要绝不出门,就连小和尚给她送吃食,她都是隔着门喊话,让他搁在门外,就连雪鹰,灵溪也是勒令它昼伏夜出了,不过这也正合了它的习性,夜猎才是它的主场。
庭院中有一株生长了几百年的银杏树,枝干遒劲、满树金黄,倚在树下,只消那么一望,就好似看见了整个秋天。微风起,满树金灿灿的银杏叶随风摇曳,那倚在树下的白衣少女阖眼安睡,斑驳的树影映照在她绝美的脸庞、乌黑的发间,此情此景好似一副泼墨山水画,说不出的静谧美好。
青山立在廊下,怔怔的瞧着这一幕,也不知过了多久,乌云遮住了日头,寒风渐起,他这才恍若如梦初醒,犹豫了一瞬,解下自己的袈裟,走到少女跟前,轻轻的披在了她的身上,少女猛然惊醒,点漆样的凤眸茫然的瞧着与自己距离极近的青年,彼此的呼吸都清晰可闻。
青山耳尖染了绯红,他直起身来,清泉似的眸中涟漪渐生,“可是我吵到你了?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不是”,灵溪将身上的袈裟递给了青年,“你不觉得有些冷么?快穿上”,说着抬头望了望天色,“瞧那厚实的乌云,估计暴雨将至,这种天气最适合围炉吃热锅了,咱们整个菌菇汤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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