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双颊酡红,像个孩子似的乖乖的坐在椅子上,看着打水替她擦手擦脸的青年,十分配合的抬手、抬脸。
黄药师轻笑一声,“你要是一直这么乖就好了”。
少女迷迷瞪瞪的瞧着他,“嗯...我很乖”。
“你最乖啦,那么你告诉我,你喜欢我么?”
少女眨巴着湿漉漉的眼睛,乖乖回答道“喜欢”。
黄药师嘴角一翘,“都说酒后吐真言,看来也并非全无道理”。
过得大半个时辰,九花玉露丸的药效发挥,少女的酒意已然去了个七七八八,她迷迷糊糊的坐起身来,赫然发现昏暗的房间内一道身影正坐在她床边,她借着月光看清了那人的面容,正是黄药师。
“醒了,可还有哪里不适?”
少女摇了摇头,“我感觉还好,天很晚了,你...你怎么不去睡觉?”
“你醉成这样,我不放心”,青年说着欺身上前,端详着少女的面容道“你很紧张么?”
少女下意识退后了些许,“没...没有”。
黑暗中传来一声轻笑,青年逼近她,抬手轻抚着少女柔嫩的脸颊,指腹轻轻摩挲着少女红润的唇瓣,“你还是醉酒的时候乖些,你分明心悦我,不是么?”
少女心头一跳,还未及反应,蓦然唇上一热,一个炙热柔软的物什覆了上来,少女身子一僵,霎时整张脸都红了个通透。
黄药师轻笑一声,“你果然喜欢我”。
......
黄药师的生辰宴今年却是与往年格外不同,曲灵风壮着胆子陪他师父唠嗑,然后他便发现自家师父时不时抚唇微笑,似乎心情格外好。
至于梅超风等人,则是在少女的指挥下备好花灯、烟火,有擅厨艺的,比如陈玄风、陆乘风,则是各施所长,做自己拿手的菜式,之后还陪着少女一起鼓捣她口中说的“蛋糕”,这糕点制作方式与往常糕点不同,而且成品看起来更像是个雕花艺术品。
夜幕初临,漫天烟火齐绽,将整片夜幕都渲染成美丽梦幻的色彩,星星点点的花灯挂满了桃树枝,远远望去,像是无数闪耀其间的萤火。曲灵风等人一字排开,施展玉箫剑法,个顶个的都十分卖力。
剑气萦绕、飞花漫天,那少女立在桃树下,如画的眉眼间带着柔柔的笑意,为他恭祝生辰。
原来他不是不喜热闹,只是以往未曾遇到那个为他创造热闹的人。黄药师心中一动,大踏步上前,执着少女的手,柔声道“我很喜欢,惟愿岁岁年年都与你执手共渡”。
曲灵风等人闻言凑上前来,“弟子也愿岁岁年年都与师父同渡”。
黄药师笑望了他们一眼,“不错,剑法很有长进”。
宴席上,几人翘首以盼,等着自家师父切“蛋糕”,黄药师自然知道这道甜品是他的小姑娘鼓捣出来的,本拟不管味道如何,都夸赞好吃便是。待得浅尝一口,发觉这道甜品倒是甜而不腻,富含着一股淡淡的花香。
“味道不错”,黄药师舀起一勺甜品喂给了身侧的少女,素来冷厉清寒的眉眼间此刻柔软一片,“你忙活了一下午,定是饿了吧”。
少女迎着曲灵风等人八卦的目光,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这勺子是他咬过的,她脸颊泛起红晕,一时竟有些不敢看他,掩饰般饮了一口酒,“还...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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