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三个月光景过去了,深冬季节,大雪纷飞。
灵溪待在凉亭里,围着火炉吃着烤番薯,一旁桌上还汩汩的煮着驴肉火锅,那温好的梅子酒酒香袭人,苏羽却也只能眼馋的看看,概因为他脸上涂的药与这酒性相冲,眼前这小大夫严禁他食用辛辣之物,饮酒。
“好香啊”,苏昌离从屋檐一个飞跃而下,落在雪地里,哪知脚下踩着的原是一方池塘,本就只结了一层薄薄的寒冰,哪经得起他的重量,这一下薄冰碎裂,他虽反应及时,飞身抽离,鞋袜也全都湿透了。
少女噗嗤笑出声来,让这家伙有门不走非得翻墙越瓦。
苏羽忍着笑,冒着大雪出了凉亭,走到苏昌离跟前,躬身道“少主,属下去给你拿更换的鞋袜”。
苏昌离倒是十分不拘小节,将湿了的鞋袜脱下,就这么赤着脚走在雪地里。
苏昌离步入凉亭,烤了会儿火,正要探手去拿烤番薯,便被少女轻踹了一脚,“洗手去”。
少年倒是十分听她的话,足下一点,飞落到池塘边,就着冰凉的池水洗了手,顺手在身上的衣袍擦了擦。
苏暮雨撑着一把红伞,穿过拱门,沿着长廊走到凉亭里,就坐在方才苏昌离坐过的位置上,灵溪拿了一个烤好的番薯递给了他,“小心烫嘴”。
苏昌离有些不平,一屁股坐在少女身侧的位置,抱怨道“溪姐姐,为什么暮雨哥不用洗手,我就要洗手”。
“这还用说嘛,你心里没点数吗?冰块可比你爱干净多了”。
“冰块,咳,暮雨哥爱干净?你是不知道...”剩下的话在苏暮雨冷冰冰饱含威胁的眼神下,苏昌离又给咽了回去。心道暮雨哥杀人的时候,鲜血喷涌而出,溅了他一身,他还能面不改色,穿着一身血衣回来,这叫爱干净?
“不知道什么?”
“咳,没什么”,苏昌离三两下吃完一个烤番薯,望着少女道“你怎么都不问问我哥最近去哪了?”
灵溪眨了眨眼,“我为什么要问?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要做啊,你哥身居高位,肯定是很忙的啊”。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他看那些说书的所讲的不都是依依惜别么?他哥连星落月影阁都带她进去了,这姑娘就是他未来嫂子无疑了。苏昌离挠挠脑袋,他哥和他未来嫂子的相处模式他真有些看不懂。
......
漫漫风雪中,苏暮雨撑着红伞,那姑娘一个闪身溜到他伞下,就像一团粉色的烟霞落在他面前。
“冰块,你去不去星落月影阁?去的话顺道捎我一程”。
“嗯”,苏暮雨就这般撑着红伞带着她来了星落月影阁,看着那姑娘熟门熟路的奔向三楼,旁若无人的在书架上挑起了书,他一时无言,这姑娘还真将这里当成书阁了么?
待灵溪挑拣了几本书,一转身,瞧见苏暮雨立在那动也不动的瞧着她,不由得奇怪道“你看我干嘛?我又不是书,你想看书自己拿啊”,说着还让开了位置。
苏暮雨抿了抿唇,到底什么也没说,转身下了楼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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