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遍布红岩的山洞中,有一处天然的温泉,洞外风雪肆虐,山洞里却是温暖如春。
除了义父,小河哥哥是第二个帮她洗澡的人,和义父帮她洗澡时的温暖安心的感受不同,这人目光逡巡落在她身上,让她忍不住想藏起来,感觉怪异的别扭。
也许是因为她已经长大了,所以别人帮她洗澡,她才会这样感觉奇怪?小姑娘忍不住往泉水里缩了缩,可她双腿无法使力,这一动,清澈的泉水荡漾,少女曼妙的身姿更是撩人心弦的魅惑。
萧瑟呼吸微重,天知道他是如何的克制着自己,小姑娘还不老实的在他怀中动来动去,他原本正正经经替小姑娘擦拭着身子,这下也渐渐变了味道,那雪白的毛巾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他的手。
小姑娘哪里经过这阵仗,她被那双修长有力的手撩拨的面色潮红,身体也变得越发奇怪了,终于忍不住了,呜咽出声“嗯,小河哥哥,我不想洗澡了,你抱我上去吧”。
“外面冷,我们多泡一会儿”,少年十分利索的将自己身上的雪色里衣扒了个干净,就这样亲密无间的拥着小姑娘,白玉似的脸上泛着薄晕,在她耳边呢喃道“灵儿,我可以和你再亲近些吗?”
小姑娘有些茫然的想着,他都抱的这样紧了,还要如何亲近呢?还未等她想明白,少年那细细密密的吻便落了下来,这让她感觉自己像是一块糖果似的,热的快要融化了。
在那袅袅水雾中,小姑娘像是陷入一个奇怪的梦里,她看见少年通红的脸颊,感觉像是喝了几坛子酒才会有的醉态,迷蒙间一阵尖锐的痛意传来,少女彻底清醒了,她挣扎着想要推开这个紧紧抱着她的人。
萧瑟忍着这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重重喘息一声,柔声细语的哄着小姑娘,又是道歉又是向她保证不会再痛了,少年形状优美漂亮的眼睛里满是温柔的爱意,就这般专注的瞧着她,晶璨璨的像是倒映着星光,小姑娘看着看着,心里生气的情绪不知不自觉的淡了。
这种感觉实在怪异的很,也说不上来是舒服还是不舒服,不过小河哥哥好像很舒服,眉眼间的欢愉似乎比喝了十坛桃花酿还要沉醉,小姑娘十分听话的抱紧少年,看着这人微微上翘的眉眼晕染着春色绯红一片,有些迷蒙的想着,唔,真像是涂了胭脂。
......
萧瑟这些年很是领悟了一个道理,无论对人还是对事,都要先下手为强,譬如皇位、又譬如他心爱的小姑娘,对于皇位他是不太热衷的,可他怀里的小姑娘就不同了。
萧瑟还记得那时灵儿被王叔捡回来时,话都不会说,小小的一团,糯米团子似的,逢人就笑,一点也不怕生,后来王叔教她读书习字,有时候军务繁忙,就由他和凌尘轮流着教导小丫头,再后来,因为天斩剑,灵儿被迫入了道门,那时在旁人看来,他数次闯入钦天监是在胡闹,可没人知道他是真心实意想带灵儿离开的。
王叔有一次醉酒后还同他说,若是他能将灵儿带出皇宫,就将小丫头许给他做小王妃,那本是一句醉酒之言,萧瑟也不知为何,就记得很牢固。倘若后来没有那场惊变,小姑娘也许已成了他的永安王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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