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竑厌恶的眼神瞧着林噙霜,不想再和她说话,起身欲走。林噙霜今日已经豁出去了,伸手拉住盛竑的衣袖不让他走。“放手!”“竑郎先答应去梁家提亲。”盛竑气的全身发抖:“我实话告诉你,我是不会去提亲的,我丢不起那人!”“丢人?墨儿的前途都比不上你的面子。你心里还是觉得墨儿是庶出,嫁不了伯爵府,是不是?”“不是,我从未这么想过,那吴大娘子精明的很,怎会选墨儿做正室大娘子?你不要痴心妄想了,老老实实的待着,看在多年感情和两个孩子的份上不会亏待你的,若还不老实就送回酉阳老家去。”
林噙霜放开盛竑的衣袖,讥笑几声:“把我关在这屋里不许出房门一步,这就是你的不亏待?虚伪至极。”“你说什么?”“我说你虚伪至极,墨儿和梁公子互相爱慕你说墨儿不知羞耻,你我当年暗中苟且,白日宣淫时你怎么不觉得羞耻?你眼中到底什么才是羞耻?如此不同人不同看法才是真的可笑!对了,竑郎还假清高,忘恩负义,整日说自己不靠关系一步步混到现在多么不容易,要不是当年王家帮你,你能有现在的成就?”“你就是这样想的?”“竑郎让我怎么想?我说的可有错?你喜欢的人其实始终都是你自己,当年不是我也会是别人,你需要找一个人去打压大娘子罢了。”林噙霜将盛竑的虚伪都明晃晃的说了出来,连目光都带了几分鄙夷不屑。
王若弗正给长栐讲故事,刘妈妈走了进来,在她耳边道:“主君在林栖阁发了脾气,让冬荣把那人打了三十板子,送去了平岭庄,还不许请医官给医治。主君一气头晕症又犯了,被送回了书房。”王若弗听罢,心道:“这墨兰并未去玉清观私会梁晗,怎么也发展到让冬荣打林噙霜板子的事?”在刘妈妈耳边轻声吩咐:“去打听一下两人都说了什么?”刘妈妈点了点头,便转身出去了。王若弗起身带着长栐去书房看一看。
刘妈妈晚上将打听到的消息汇报给王若弗,王若弗听罢心想林噙霜真是把盛竑的虚伪、假清高和自私自利看的一清二楚。
又过了两日,刘妈妈打听到林噙霜病死的消息。“说是送到平岭庄后不给吃的,只给一些水,关在一间没有窗户的屋里,又黑又冷,今早发现人咽气了,裹了一张草席到林子里挖了个坑就给埋了。”王若弗虽然早就知道盛竑的凉薄,现在听着刘妈妈的汇报还是感觉全身发冷。
墨兰在祠堂里跪了七天才被放出来,出来就听到林噙霜病死的消息,哭着要去坟前祭奠一下,盛竑不准她去,让人将她关进屋里,不许她踏出房门一步。
这日,王若弗看了一遍嫁妆单子后交给如兰让她看看。如兰看着好几页的嫁妆单子,单子上的好东西非常多,惊讶的道:“这么多好东西啊!”“除了府里的那一份,剩下是我给你的,有这些东西傍身才有底气啊!”如兰笑着道:“不用这么多的,母亲可以留些给栐哥儿以后娶媳妇用。元若哥哥不会在意我嫁妆多少的。”“留了,这一份就是给你的,你好好收着,以后给你的孩子。”如兰小脸一红:“嗯,谢谢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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