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华山五绝

经过一个月的不断奔波，萧瑶和何自在终于到了华山脚下，发现此地已经来了不少人，一流的武者已经遇到了七八个，二流的武者则满地都是。只要是对自己有信心的，或者对九阴真经和武林名望有野心的，都在聚向华山。

所幸的是离华山论剑还有好几天，萧瑶二人也找到了一间有空房的客栈。

“呦，二位，里边儿请～～二位是打尖儿还是住店？”店小二在门口把萧瑶二人迎了进来。

“可还有空房？我们需要两间。”何自在笑眯眯地问道。

“有，有。还有地字一号，二号和人字四号，二位想住哪两间？”

“你们这儿又不是天下名城，也搞这天地人分等次？”萧瑶有些好奇。

“这不是大侠们都想去华山论剑，却差了些时日，只好先住下。可有些客人叼得很，非要住天字一号房，说是用钱砸也要砸出一间来。我们掌柜的没办法，只好把三楼的房间叫作天字房，二楼叫地字房，三楼叫人字房，这才让那位消停了点儿……”

正在小二大倒苦水的时候，便已领着二人到了二楼客房，三人在地字一号房里看了看，何自在给了萧瑶一个询问的眼神。

“这里不错，就这间了。”萧瑶觉得还行，也不想争天地一二。

何自在笑着掏出了一块银锭，说：“这间和隔壁二号我们都要了，再给我们上点酒菜，尽管捡好的上，这几天就住这儿了，若是不够，再来向我要。”

店小二捧着银锭，两眼发直，连忙说道：“够了，够了，二位住多少天都够了，二位先与我到下面坐一坐，一会儿钥匙和酒菜都给您上齐了。”

萧瑶和何自在到窗边的一张桌子边对面而坐，一边喝酒吃菜，一边看着这街上人来人往。

“大哥，明天你想搞什么事情。”

“搞事多难听，我那叫指点后辈。”

“你……算了，只要你不把华山论剑搞得面目全非就好。有道是小事犹可改，大势不可逆，小心乱了剧情，没法当咸鱼混子。”

“话说我明天把他们都揍一顿，是不是就有六绝了？”

“想得美，就你这张脸还没失传呢，天下记得你长什么样的还有人在，咱俩的画像还在宋金皇宫里供着，还想称六绝当大侠？这不是欺负人呢吗！”

“说得好有道理，我还是有话可说……”

“求您憋回去。”

“好吧……”

终于到了华山论剑的这一天，所有人都开始往山顶奔去，而萧瑶和何自在却还在客栈里吃着早点，举止优雅，丝毫不慌。直到开始有人鼻青脸肿地走下山来，二人才动身，慢悠悠地向华山走去。

“话说要不要去救一救林朝英啊？”

“和我们有关系吗？”

“没有。”

“有什么好处吗？”

“没有。”

“不救有坏处吗？”

“没有。”

“那还救她干什么？当年你看这段的时候感觉很遗憾？”

“也没有。”

“那不得了。到时候凭缘法，看心情吧。”

正当萧瑶二人向华山山顶走去时，山顶的华山论剑已经到了尾声。

全真掌教王重阳、丐帮帮主洪七、大理皇帝段智兴、桃花岛主黄药师丶白驼山庄主欧阳锋以及几个同为一流高手的江湖中人一同来到了华山的山顶，并彼此互相戒备，准备随时出手。这时，王重阳开口道：“诸位，九阴真经只有一卷，只能给一个人，若是再这么僵持下去，我就默认是我的了。”

一听这话，便有一人怒了，上前质问：“你凭什么说是你的……”话还没说完，便突然被人从背后一掌击成重伤，顿时倒地不起，口吐白沫，脸色发青，原来是欧阳锋用掌力将蛇毒打入了此人的体内。这时所有人几乎一同出手，各自为战，一柱香的功夫，便只有王、段、洪、黄、欧阳五人还站着，其他人已经或昏迷或重伤，皆不能起。

正当五人准备一争高下之时，萧瑶与何自在的出现让他们的神经更加紧张。而在萧瑶二人站在五人面前时，黄药师和段智兴先是吃了一惊，又连忙作揖，一躬到底，异口同声道：“见过蓬莱二仙。”而王重阳三人一听，心中也是一阵惊讶，也连连作揖。王重阳心中讶然之余，也不禁猜测，当年宋延败退至临安，也未见二人出世，未何今日出了仙岛，难不成是九阴真经？

一念至此，王重阳心中渐渐防备了起来，不动声色地问道：“二位仙人莅临华山，是我等凡夫俗子的福气，不知二位前来，有失远迎，还望恕罪。只是仙人来此，可是对我等有所指教？”

听得此言，其他四人也戒备了起来

萧瑶面色依旧，却也不接话。何自在看了萧瑶一眼，苦笑着摇了摇头，说：“本座与师妹只是久居蓬莱，一时心血来潮，便来中原走走，却听闻此处群雄竞技、论道华山，便想来看看。一来是为了见一见今世的江湖是否还是当年的模样，二来是为了我的一个后辈。”

后辈？众人心中疑惑之时，段智兴站了出来，拱手再拜，说道：“先祖是逍遥派的弟子，与当年丐帮帮主萧峰和逍遥派掌门虚竹子是拜把兄弟。听闻逍遥派祖师逍遥子与蓬莱自在仙乃是至交好友，今日才知不是遥传。”

萧瑶以秘法传音问：“原来你和逍遥子真是朋友啊。”

“略有交情而已。”何自在传音回去，对众人说：“今日本座只是来看看，几位继续吧，莫要因此乱了章程。”

王重阳思虑一阵，拱手道：“我等不过是为了九阴真经而争，今日得见仙颜，已是幸事，但还请仙人莫要推辞，为我等主持。”其余四人心中一惊，虽不情愿，却也出声附和。

何自在想了一想，听到萧瑶传音，便说：“尔等暂且调息一番，此事本座需避嫌，还是师妹来吧。”

“好。”萧瑶应了一声，倏然腾空而起，盘坐在一旁的树冠之上。而何自在则将倒地之人一手托起，向山下飞掠而去。等到再回来之时，五人已经展开了争打，各自为战。何自在便立于树下，静静等待着。

过了好一会儿，五人之中便只有王重阳还有余力，其他四人虽未倒下，却也无力再战了。萧瑶见此，开口道：“尔等的武功已是武林最高，堪称绝顶，今日是王重阳赢了，其他人也莫要气馁，须知来日方长，三日乱目之理。今日赐尔等名号，以示嘉勉，且上前来。”

王重阳五人走上前来，自觉成排。

“黄药师，本座见你武功精奇，非道非佛，出左道，入旁门，便与你一‘邪’字；欧阳锋，今日见你招式阴诡，不在一般，而出人右者，五毒俱备，便与你一‘毒’字；洪七，你得传丐帮帮主之位，降龙之势至刚至阳，却念及天地阴阳之理，望你处下而知上，悟得亢龙有悔之真意，便与你一‘丐’字；段智兴，你系一国之主，大理之皇，唯有得民而可尚贤，兴德乃至无咎，便与你一‘帝’字；王重阳，你已是武林至强，又是一派掌教，本座念你今日之功得来不易，便与你‘神通’二字。”萧瑶顿了一下，才缓缓开口：“尔等以后好自为之。”

说完，萧瑶便用异能托住自己，向山的另一边飞去了。何自在也大笑一声，也向萧瑶的方向走去，只听见轰隆一声，原地只余一个大坑，何自在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了。

王重阳五人在原地似是被惊住，好一会儿才缓过来，相继下山而去。几日之后，华山论剑的始末已传得天下尽知，五绝的名号和仙人的踪迹更是沸沸扬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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